许多人甚至还在揉自己的眼睛,伸出一只手两只手,不停的揉着,那种感觉就是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一时之间坏掉了。
没有人知道丛鸿飞到底是怎么讲的,更加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只看到了唯一的一个结局,那就是从杨同义的胯下钻了过去,现在就站在杨同义的身后,而且这个时候正悠哉悠哉的从杨同义的身后转了过来,走到了杨同义的正面。
“杨思谊你,你刚刚做了什么事情?你刚刚竟然做了什么事情?”杨同义非常不可思议的说,仿佛这件事情并不是他看到的,仿佛这件事情刚刚并没有发生。
周围那些人也是张大了嘴巴,仿佛都想说话,可是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的嘴巴就那样张着,而且越长越大,大到没有办法可以忍受的地步。
丛鸿飞看着杨同义,却悠哉悠哉的说,“难道你刚刚没有看见我做了什么事情了吗?这件事情很简单的呀,我不就是从你的胯下钻过去了吗?难道你没有感觉我一个硕大的身体?就这样子从你的两条腿之间钻了过去?”
丛鸿飞说的风轻云淡,好像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华夏之辱,而只是一种简简单单的翻跟头,或者是一个转身而已。
可是听到这里,杨同义却突然彻底的愣住了。
他刚刚怎么没有感觉到丛鸿飞从她的两腿之间钻了过去呢?他刚刚怎么没有可能看见丛鸿飞的所作所为呢?
只是他不相信,不相信丛鸿飞就这样子做了这件事,而且就这样子把这件事情给做完了。
对于一个人来说,从别人的胯下钻过,那就是最大的耻辱,自古以来胯下之辱就是最大的耻辱。
可是他现在看到,这件事情对于眼前的这个杨思谊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小动作而已,就是一个转身,一个翻转,一个翻手掌,简单的不能再简单,那简直就是一个玩笑。
一时之间,现场所有人是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真的发生过,而且就发生在他们的身边,发生在他们这个说要欺负的丛鸿飞的身上。
“疯了,杨思怡,你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一种事情?”杨同义看着从鸿飞,脸上满满的都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惊吓。
他是真的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不能够接受丛鸿飞,就这样子从他的胯下钻过去。
“杨思怡,你是堂堂的中书令的儿子,你是我们杨府的孙子,可是你就这样子从别人的胯下钻过去,你这算得了什么?你这是在侮辱我们杨府,我们杨家!”突然板起脸,完全是一副要训话杨思谊的模样。
唐朝第一散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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