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鸿飞这句话是说得头头是道,振振有词。
翁万里被丛鸿飞这么一句话给顶住了,而且是感觉好像胸口直接给定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这件事,好像还真的是这样子。
但问题的关键是,这么些官员升迁的谍报,一般都他没有怎么留意的。而且就算现在想要找到这些东西,也是不大可能,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找出来的呢?
想到这里,翁万里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是啊,这件事他怎么从来就没有想到呢?没有身份令牌,还有谍报的啊!难道,这谍报还会有假吗?
这件事,事先他怎么就没有想过呢?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翁万里突然觉得,这种放出去的箭,就算想要撤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了。
于是乎,翁万里把嘴唇咬了咬,对着丛鸿飞来了一个死不认账。
“什么谍报,什么宣告,没有,就是没有,从里就都没有看过。不要说谍报,就是你丛鸿飞的名字,我也是才刚刚听到,而且我听到你的时候,就是你盗取舍利子,成为犯人的时候。”
翁万里这次是铁定了心,一定要逮捕丛鸿飞的了。
费清听到这里,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他高声大喊道:“放你个狗屁,我们丛大人荣升奉议郎的时候,那可是朝廷宣告了圣旨,而且还谍报通告大唐大大小小的所有衙门,你竟然说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我们大人的名字,你这分明就是争着眼睛说瞎话,迟早要咬到自己舌头的。”
翁万里闻言,故意吐了吐自己的舌头,故意摆出一副咬舌头的模样,对着丛鸿飞,又对着陈万金和费清,说:“我就是不会咬到舌头,你们能拿我怎么样呢?我就是不会咬舌头哩!”
那个感觉,就好像翁万里在看着丛鸿飞,看着他怎么咬舌头。
“丛鸿飞,就算你是真的奉议郎,那又怎么样,反正没有身份令牌,就没有办法证明你的身份,没有办法证明你的身份,我就可以治你的罪,今天这盗取舍利子的罪名,你是担定的了。”
“如果你老实的话,就老老实实把舍利子给我拿出来,如果不老实的话,我看呆会少不了是要吃板子的。”
翁万里这一次是千真万确,笃定丛鸿风没有办法从他这里逃走的,因为他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有十足的把握要把丛鸿飞给抓下来。
陈万金和费清看着翁万里这么一副成竹于胸的样子,马上对着翁万里伸出拳头,摆出一副你懂,大家也懂的样子。
确实,既然桌子上谈不拢的事情,那就只有用拳头解决了。
翁万里看着陈万金和费清,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上次让你们两个给搅浑了,这次,你们觉得还有机会吗?”
陈万金心里一沉,马上知道,这一次翁万里是肯定做足准备的了。而费清却不明就里,以为翁万里这是在吓唬着他,于是非常不屑地说:“翁达人,这有什么,既然我们可以打乱你们一次,就可以再打一次,而且我还敢说,就算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我们都有奉陪到底的。”
费清说得也是,这就是一个军人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