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非和费清听到这里,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些人,这么弄着,这是要搞事的意思啊!想搞事,这还了得!
就在这个时候,丛鸿飞睡意朦胧地从里面出来了。
张非和费清看到丛鸿飞,两个人脸上那个紧张的情绪,真的是无比地惊颤。
“大人,你怎么来了,你这是?”张非连忙说道。
费清也忙说:“大人,您不好好睡睡,外面的事情有我们。”
丛鸿飞看着张非和费清,一脸沉重的神情,说:“这么吵,叫我怎么睡呢?”
张非听闻,连连躬身,说:“真是属下无能,没有办法为大人解忧。”
费清也说:“是啊,是属下的错,是属下的错。”
两人就这样,毕恭毕敬地在丛鸿飞面前更加殷切地躬身。
丛鸿飞摇了摇头,只好说道:“也不怪你们,这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及张非说话,费清马上说道:“大人,这帮人说栖灵寺的舍利子丢了,可是却要把丢到东西的罪责怪罪到我们头上来,你说这是不是真的太没有天理了!”
费清还没有说完,张非马上说:“是啊,你看这都是哪里和哪里啊!这件事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非和费清还没有说完,袁主簿在远处马上就忍不住了。
“你就是丛鸿飞?”袁主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丛鸿飞的身份。
领头的捕快也是眼巴巴地看着丛鸿飞,不单单是领头的捕快,就是现场所有人,也都是将所有目光都集中到丛鸿飞的脸上,似乎想从丛鸿飞的脸上看到丛鸿飞三个字。
可惜,丛鸿飞的脸上不但没有刻着“丛鸿飞”三个字,就连他的脸,也是干干净净的。
这一下,整个现场是真的要安静了。
丛鸿飞用他如闪电一般的目光环视着现场的所有人,所到之处,真的像带电一样,将所有人的目光轰击得简直像躲闪不已的云朵。
特别是袁主簿,看着丛鸿飞的目光,感觉有些不对,竟然有些畏缩地低下了头,是有一种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丛鸿飞对视的悲凉。
丛鸿飞看着袁主簿,冷冷地说道:“就是你在我的府外无理取闹?”
丛鸿飞的声音好像洪钟一样,将所有人的耳朵都震动得有些晃动起来。
袁主簿被丛鸿飞这么叫喊着,甚至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似的。
张非听到丛鸿飞的话语,却马上就把手指头指向了袁主簿,说:“大人,他,就是他,就是他在我们这里胡搅蛮缠。”
费清也是奋起而大声叫喊道:“不错,就是他!”
袁主簿被张非和费清这么指认着,竟然有点做贼心虚的意思,不但什么话都不敢说,甚至有些畏畏缩缩,躲躲闪闪起来。
领头的捕快看到袁主簿这么躲避的样子,心中顿时一阵惊动,知道这次肯定大势已去了。
唐朝第一散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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