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公子,他说我可以,但是说我的诗,就是不行。什么东西,竟然敢质疑我作诗的能力!”
王勃堂堂青年才俊,少年得志,怎么容忍得了丛鸿飞这么一句话。
他立刻怒声说道:“放肆!自古以来,诗都讲究平仄,我唐代之人,更是追求对仗,可你那是什么诗?简直狗屁不通,翻开文集,哪有像你这样的诗?”
丛鸿飞立即昂起头,挺起腰板,态度坚决地说道:“你的诗作才狗屁不通!你那诗,连被我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也敢在我的面前妄称是诗!”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沸腾了。
老学究立即说道:“你说什么?你,你竟然敢贬低我们王大人的诗作?王大人是我们心目之中的偶像,你贬低王大人,就是在贬低我们,在与我们为敌!”
“对,这是想和我们翻脸,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们翻脸!”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在王大人面前放肆,我们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把他给淹死了。”
有人马上转头看向史公子,怒声道:“这就是你们太史府的做派?信不信我们把你们太史府的牌匾给掀翻了!”
史公子看着场间一阵沸腾,脸上已经显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向着众人连声说道:“这都是我对下人管束不严,大家别往心里去,都别往心里去!”
史公子一边说着,一边怒目瞪向丛鸿飞,目光之中已经有怒火在熊熊燃烧,几乎马上就要把丛鸿飞给烧干了。
就在这个时候,丛鸿飞却一步步来到王勃的面前,拿起他刚刚写好的诗歌,高声念了起来。
“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悲凉千里道,凄断百年身。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此去两茫茫,儿女共沾巾。”
众人听到丛鸿飞在念王勃的诗,顿时安静了。
有人马上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之中,有的人连连点头,有的人已经忍不住叫好,而有的人甚至以为丛鸿飞已经屈服了,正等着丛鸿飞向王勃道歉。
却没有想到,丛鸿飞念完以后,当着王勃的面十分果断地说道:“王大人是吗?你这也叫诗?真的是狗屁不通!可是,只要我稍稍改动一下,马上便可以流传万世!你信不信?”
众人听到丛鸿飞不但没有向王勃道歉,而且竟然还想要给王勃改诗,顿时疯了。
“你是什么人?你只不过是太史府的一个下人而已,竟然也配给王大人改诗?”
“对,你就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也配改诗!”
“这是什么话,这还是人加的话吗?”
现场顿时一片彻底的沸腾,无数人已经张开嘴巴,许多人已经撸起袖子,飞沫和怒火已经在飞,酒杯、筷子和桌子上的其他物品也就要飞起来,就连蹲在楼下的那只看门的狗,都已经不自在,脸转向酒楼里面,连声不停地吠叫起来。
王勃见着这样的情景,突然举起一只手,高声呵斥道:“大家安静,所有人都安静了!”
众人被王勃这么一叫喊,马上消停了下来,就连门口那只看门的狗,好像也听懂了王勃的话语,乖乖地蹲在地上,不作声了。
王勃见众人立刻便安静了,心满意足地看向丛鸿飞。
“你真的要替我改诗?”
丛鸿飞点点头。
“你的诗,确实不咋的!”
唐朝第一散官
唐朝第一散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