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吴孟答马上换好衣服,在丛鸿飞的带领下,走出了客房。
门一打开,何湘语的身影便出现在过道里面。
吴孟答朝何湘语轻轻点了点头,说:“表妹,你还在这里,还不给我们准备早餐去!”
丛鸿飞也是对着何湘语微微一笑,说:“娘子,让岳母大人给大表哥多准备几个馒头!”
“馒头?我才不吃馒头,我要吃鸡蛋,水煮的!”吴孟答没有好声气地说道。
何湘语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在做梦。
就在刚刚,这两个男人还好像要动手打起来的样子,可是现在,他们却和好地好像好友一般了,而且还要一起吃早饭。
何湘语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疑惑地说道:“你们,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吴孟答一个转身,说道:“表妹,你就不要多问了,我们去做男人应该做的事情。”
丛鸿飞也说道:“是啊,娘子,你赶紧给我们准备早饭去。”
何湘语见着这样的情形,真的有些不习惯,不知道眼前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默契,连说话的口气,都是一样一样的。
这个时候,丛鸿飞和吴孟答已经来到另外一个客房里。在那里,吴孟答的两个随从还躺在床上,浑身淤青,红肿,半点都没有要消褪的症状。两个人在床上不停地吟叫着,可见昨晚一定痛叫了整整一个晚上。
那样子,足见昨天丛鸿飞下手到底有多重。
吴孟答见着他们,冷声冷气地对丛鸿飞说道:“丛大人,就请动手吧!”
丛鸿飞闻言,微微一笑,从身上掏出绑带来,沾了正骨水,将吴孟答两名随从的身体一一包扎了起来。
包扎完以后,吴孟答问道:“多久便可以痊愈呢,丛大人?”
丛鸿飞眯着眼睛说道:“和你一样,明天一大早,便可以痊愈!”
吴孟答眼睛一睁,说:“如果不能痊愈呢?”
丛鸿飞微微一笑,说:“如果不能痊愈,我愿意像昨天一样,也被大表哥打得遍体鳞伤,绝不有半句怨言。”
吴孟答耷拉着脸,说:“让表姨妈帮我把早饭拿过来,我要在这里吃。”
丛鸿飞愣了一下,说:“你不到外面用膳?”
吴孟答冷冷地说道:“我要守在这里,直到明天,他们俩的伤势愈合为止。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正骨水是不是真有这么神奇!”
丛鸿飞摇了摇头,说:“既然大表哥执意这么为之,我也没有办法。”
说着,丛鸿飞背着手,离开了。
这一天,依然过得十分沉闷。
何湘语以为吴孟答和丛鸿飞已经和好了,等到后来才知道,吴孟答还闷在客房里不出来,他还在等他们的两个随从身上的伤势彻底痊愈,而且,吴孟答给丛鸿飞的时间,就只有一天而已。
这一下,何湘语又为丛鸿飞紧张起来了。
可是丛鸿飞却跟没有那么一回事似的,一整天始终呆在花园里晒太阳,和何湘语吃糕点,开玩笑,还教何夫人做肉丸子,俨然已经把吴孟答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了。
就这样,第二天,天亮了。
太阳升上半空的时候,何湘语擦着朦朦胧胧的眼睛,打开房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可是这一出来,她却突然吓了一跳。
唐朝第一散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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