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浑话?”
她用力去推岳依珊,心想着他在说什么胡话?但是一抬头,她就看到岳依珊嘴角带着笑,那笑容蔫坏蔫坏的。
汪向阳明白过来,两个人是在禁闭室里,她现在是嫌疑人,他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敢把她怎么样?
岳依珊挑眉,收起那抹坏笑,换上一副“你想太多了”的奸险嘴脸。
“我是说在这里让你说实话。”
汪向阳眯起眼睛无语地看着他,果然,他是真坏。
“说不说?”
汪向阳偏头不去看他,“说什么啊?”
岳依珊把手撑着,腿架上了床榻,“总参一部。”
汪向阳立刻侧着身子想要从他身下钻出去,岳依珊也不拦她,看着她挣扎。
眼看着汪向阳挣扎出来要跑了,岳依珊伸手一拉就又把她拉了回来,他腾出空闲的手来按住汪向阳的肩膀,重复一遍:“我刚才说,总参一部。”
汪向阳干笑,索性装傻,“什么总参一部?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岳依珊没有接茬,汪向阳一边低头推他一边偷瞄他。
这瞄了一眼看到他的眼神之后,汪向阳整个人都不好了。
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眉梢向上抬微微眯着眼睛,闭着的薄唇稍微抿着,就像是紧盯猎物等待出击的狼。
从他眼睛里发出来的锐利的光好像要把她射穿,然后再从她脑海中挖出自己要的答案。
汪向阳不由得一哆嗦打了个寒颤,她把脖子缩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对上岳依珊的眼睛,试探性地开口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语毕,岳依珊突然就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但是汪向阳却觉得他嘴角好像留着吃完人之后的斑斑血迹,像极了电影里欧洲上上个世纪末会出现的吸血鬼。
靠着俊美的外表诱惑无知少女,再在亲亲的途中把锋利的牙齿镶进她们的身体里,贪婪地吸食着她们的血液和精气,最后吃饱喝足之后再来一句:“这该死的女人味道竟如此甜美。”
岳依珊伸出手抚上汪向阳的脸,他手上冰冷的触感把她从幻想世界中拉出来。
“跟我装傻呢?亲爱的总参一部特别侦查员汪向阳小姐。”
岳依珊的声音压得很低,性感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点点威胁的意味传入汪向阳的耳朵里。
一瞬间,岳依珊感觉到身下的人全身都僵硬了。
她放弃推他,拿手掩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
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里不再是探究别人时的深不可测,取而代之的是一眼就可以望到头的她的心事。
岳依珊知道自己猜对了,得意地笑了。
总参一部特别侦查员,怎么可能是内奸?
汪向阳看着岳依珊的脸,一下子就慌了神,她放下手急急忙忙地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讲!”
“我到底是乱讲还是瞎说,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不过我很好奇啊,除了这件事,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明明就是南方人,非要伪装自己是地道北京人。你知不知道只有南方的人才会说‘乱讲’?”
汪向阳:“……”
她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吸了口气又闭上了嘴巴,顿了几秒又张嘴想说话但是一吸气又闭嘴了,如此重复三次,她叹了一口气。
岳依珊没有插话,好脾气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后话。
汪向阳看了他一眼,抿紧了嘴唇,终于开口了。
“刚才的事我们就这样忘记好不好?”
岳依珊微笑:“求我。”
回想起和汪向阳的初次见面,岳依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一个记者的身手那么好,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如果说单是为了防身还好,但是她出手的时候招招致命且擒拿的时候都干脆利落,动作流畅程度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谁家防身术教擒拿的?防身术都是旨在从歹徒手底下逃脱为自身争取最大逃跑时间的,谁家防身术不教御敌和逃跑教擒拿?怕是只有公安和军队才会这样教。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身上也确实没什么肌肉,说她是从公安出来的吧,岳依珊觉得不太像,说她是从军队里出来的吧,军队里也确实有那么些不用进行实战演习但是会教擒拿御敌招数的部门。
为什么说是总参一部呢?
上次他从云南边境回来的时候,白川谷一见到汪向阳就说“久仰大名”,而且汪向阳对于白川谷的态度也是很让他疑惑。她可不是和一个第一次见面就看不顺眼的人互呛的人啊!
况且那天岳依珊和白川谷在办公室聊完云南边境的罪犯的事情之后,白川谷走之前跟岳依珊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说,一个月前总参一部有讨论派人来赤霄进行调查,调查上次在非洲撤侨的时候路线被人泄露导致赤霄差点损失惨重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还想着能不能赢得那个名额参与进去到赤霄进行调查,毕竟赤霄不是一般的队伍,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特战队。但是,讨论过后,居然就没有后话了,他有问过领导,去赤霄进行调查的事怎么样了?领导告诉他说,这件事已经有人负责了。在他的再三追问下,领导看他可怜才松了口,但是只告诉他人是从上级直接派遣下来的特别侦查员,和他们这些普通的特派员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天价宝贝:爹地花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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