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音就是,人是我罩的,绝对清清白白的姑娘,没有查清楚就把她当犯人对待的话,我都会记着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
终于审讯结束了,但是由于兹事体大,汪向阳不能回去,需要在部队收押。
岳依珊看着汪向阳被人带走,也准备走出审讯室。
张毅湛及时伸出手拉他,对着他使了个眼色摇了下头。
岳依珊有些不明白,张毅湛把他拽到自己身后,和总参二部的人伸出手握手,寒暄几句辛苦了,就带着岳依珊离开了。
汪向阳坐上车去对面部队的时候,从车里的后视镜上看到了被张毅湛揽着肩膀走出来的岳依珊。
原来他真的来了啊!
汪向阳转头去看,岳依珊也正好抬眼望车里望了一眼。
两个人的目光交汇的一刹那,车子发动了开走了。
张毅湛揽着岳依珊的肩膀还在苦口婆心地教育他说:“这里毕竟是总参谋部,不是我们陆军部队,不过离得也不远,就在对面。虽然说等下是送到我们部队的,但是你也不要太急了,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要是人家领导在,直接就一个大嘴巴子飞过来了。”
岳依珊斜着眼睛睨张毅湛一眼,意思是就是人家领导不在他才说的。
张毅湛和岳依珊朝着马路对面的部队走去,张毅湛把搭在岳依珊肩膀上的手放下来,正了正自己的衣服。
“你们两个的关系吧,实在是太模糊了,而且现在又正好出了这档子事,就算你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你也要为人家姑娘的名声着想吧?你要是插手这件事,大家碍着你的身份不会对你评头论足,但是汪向阳就不一样了。本身她就是有嫌疑,再有你护着她的话,大家就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她。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会想被人指指点点看不起吗?”
岳依珊不说话了,张毅湛说的,确实在理。
“可是您要我就这样坐视不理,我做不到。她是被冤枉的。”
张毅湛“嘿”了一声,问了一个和商陆一样的问题。
“我很好奇啊,你怎么就确定她是无辜的?你看见了还是你知道谁安的zhà dàn?”
他们两个已经走进了部队大门,岳依珊微微眯起了眼睛,对着张毅湛挑了下眉。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觉得您应该是知道的。”
张毅湛一下子就懂了,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岳依珊,这小子什么时候知道的?这可是要秘啊!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岳依珊一看张毅湛这表情,就知道他心里的猜测又准确了几分。
“看样子我猜的是对的喽!”
张毅湛心虚地擦了下额间的冷汗,打着哈哈装不知情。
“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小子别害我!”
岳依珊笑了,双手插兜,闲散地摇了几下身体。
张毅湛知道他又要作妖了,伸出手去捶他,“别作妖啊!”
岳依珊耸了耸肩膀,“所以您上点心吧!她要是真被当成嫌疑人,您不就难办了?”
岳依珊笑得一脸得意,他同情地看了一眼吃瘪的张毅湛就对着他敬个礼转身走了。
张毅湛对着已经暗下来的天空长吁一口浊气,岳依珊到底是怎么知道汪向阳的身份的?猜出来的?这不太可能吧?他到底怎么知道的?
岳依珊已经走远了,张毅湛对着他骂了一句:“你小子真能耐了啊!”
岳依珊背对着他挥了下手。
张毅湛:“……”
“不好意思,汪小姐,要委屈你在这里凑合一晚上了。”
汪向阳被带到一个有些破旧的小房子里,她看了一眼房子内部,虽然破旧但好歹还算干净。
她对着那人摆了摆手,“没事儿。”
她走了进去按开了门边的开关,房间中央那个老式的灯泡就亮了起来,发出了黄色的暖光,有些暗。
门口的人说了一声“抱歉”就把门锁上了,走廊上的白炽灯的灯光就被关在了门外,房间里只有吊着的灯发着光,窗户都很高而且开的口很小,外面还有铁丝拦着。
汪向阳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感叹一句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她怎么就是跟嫌疑人脱不了干系呢?
闲来无事,她站在门边打量着这个房间,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墙壁上看得出来重新粉刷的痕迹,估计是年久失修有些掉漆了。
但是幸好干净,不至于担心角落里会突然蹦出来老鼠和蟑螂什么的。
汪向阳又叹了一口气,在床上坐下,百无聊赖地扣起了手上的倒刺。
门外有走动的声音,估计是来换班了。
不知道时间的汪向阳打了个呵欠,有点困了,可是这里也没有被子,天气也转凉了,这样睡一晚上会不会把嘴巴冻歪?
汪向阳很是纠结。
天价宝贝:爹地花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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