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咬你!也没有要把你吃下去!”
岳依珊沉默,这是真的有。
汪向阳一见他沉默,就又要哭了,“你居然还要想?!我没有啊!”
岳依珊只好昧着良心点头,“你没有!别哭啊!”
汪向阳吸了下鼻子,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看着岳依珊抽抽搭搭地说:“那你对着毛爷爷和国徽发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岳依珊:“……”
岳依珊回到宿舍楼午睡的时候,简直就跟被人扒了一层皮一样,累瘫了。
把汪向阳哄好就跟打了一场仗一样,不,这比打了一场仗还累。
“七爷。”
商陆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岳依珊呈大字型平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懒得动一下。
“怎么了?”
商陆站在门口不敢进去,这累到瘫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门口的人半天没有动静,岳依珊终于睁开眼睛歪着头望了一眼。
“六儿,你干嘛?有事?”
商陆咽了口口水走了进去,关上门,有些害怕。
岳依珊一下子坐起来看着他,“你怎么了?”
“呃……没事。”商陆忍住自己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的冲动,换了个话题,“明天的演习,要不要给那边放水?”
“放水?”岳依珊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商陆,“为什么要放水?公安的人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的,你以为他们过来跟我们特种部队进行实地演习对抗会派普通的人来?而且你问这种智障问题,你是新兵第一次参加演习吗?”
商陆愣在那里不说话,他知道自己问的问题很蠢,但是他一进来看到岳依珊那样早就忘记了自己原本要跟他说些什么,现在被岳依珊嘲笑了一番,他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他离开的时候还在想,自己到底要跟岳依珊说什么来着?
岳依珊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继续安心养神。
而另一边,汪向阳被岳依珊哄着送回了军区大院,也就没有去找杨橙橙,看了一会儿书就准备睡觉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喂。”
“今天怎么样?去赤霄内部晃了一圈拜访宿舍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汪向阳的困意瞬间消失,她坐了起来,长发滑下来挡住她的脸,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没有。”
“这都一个星期了,你还不打算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事吗?”
汪向阳不说话。
手机那头的人继续责备她,“你是特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畏缩缩了?不就是一个赤霄特战队吗?这都搞不定?”
汪向阳咬了下牙,“赤霄不是普通的军队。”
“就是因为它不普通,你才更要加快进度。你知道在你犹豫的时候,我们面临的危险会增大多少吗?”
汪向阳咬着牙,握着手机的手开始紧了些。
“加快速度吧!明天的演习你自己注意一些,抓住机会。”
汪向阳的声音低了下去,“是。”
挂了电话之后,汪向阳抬起头朝窗外看了一眼。
窗外高大的黄角树的叶子在夏日的阳光照耀下发着绿色的光,像是绝无仅有只此一颗的绿宝石,熠熠生辉;又像是那一个松枝绿色的人影,在恍神间不经意地变得高大伟岸。
这天晚上,汪向阳做梦了。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尚是一个孩童的她穿着一身雪白色的裙子光着脚在雪地上奔跑,还不时惊恐地回头望。突然间,空气被撕裂的声音传来,一颗子弹刺入她的后背,她一个趔粗就摔在了雪地上。雪地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小脚印,但却那么凌乱纷杂。从她身上滴下来的鲜血砸在她雪白的脚背上,顺着脚背流下来染红了雪地上的脚印,逐渐染红了她身边的整片雪地。
画面突然一转,已经长成小姑娘的她依旧穿着一身白裙子,站在铺满了细细碎碎的阳光剪影的路中央,转身看着一群拍着篮球穿着短袖短裤的少年朝她走过来。站在中间的那个男孩子脸上尽是慌张,手忙脚乱地去扶她,篮球被他扔在一边,落在地上滚出一片阴影。
一片白光的转场过后,现在的她铺在岳依珊身上,几乎疯狂地啃噬着他的锁骨,他的皮肤白,一下子就出现密密麻麻的亲痕。他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却被她抬头咬住双唇。她的嘴巴里、鼻腔里,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汪向阳一下子惊醒,慌乱地坐了起来。四周还是一片昏暗,可从窗帘拉开的缝隙看过去,天边已经裂出破晓的口子,有光跑出来。
她抬头摸自己的额头,发现手上汗涔涔的。
噩梦都没把她吓醒,反倒是春梦惊人。
汪向阳叹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进了浴室。
天价宝贝:爹地花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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