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妻是带着兴师问罪的心情来到丈夫办公室门前的,可到了门前,她的火气已经几乎都消耗殆尽了,甚至有些犹豫是否该进去。
对她而言,严斯年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好丈夫了。
事业方面,两人共同创业,这么多年以来,丈夫始终让她管理财务,从来没有将她摒弃在公司管理层以外。
家庭方面,丈夫更是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绯闻,应酬少又岳家,对儿子更是悉心教养。
这样的男人,在这样的社会,几乎可以说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跟她差不多地位的女人,对她无不是羡慕嫉妒,她在面对那些女人的时候,也无时无刻不觉得自己很有优越感。
如果硬要说丈夫有什么不足的话,那就是这么多年来,丈夫对她要求不多,只有一点,就是要听话。
或李是听话久了,人就会习惯遵从对方意愿行事。
今天严妻冲到丈夫门口,就想起丈夫可能的反应,因此她也立刻冷静下来了。
就在她在门口一犹豫间,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严斯年的秘书走了出来,见到她,微微一愣,“夫人……”
“斯年……一个人吗?我有事想跟他说。”严妻有些不自然的问。
“严总刚来,一个人。”秘书立刻回答。
平日这两夫妻关系不错,有人的时候可能注意点,没外人的时候,严妻进入自己丈夫的办公室是不需要事先通报的。
“嗯。”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严妻随意对秘书点点头,敲敲门,进了严斯年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严斯年正在看面前堆积的文件。
听到有人进来,他抬眼看了一下,发现是妻子,他又低下头,一边看文件,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严妻吸了口气,忽然没有勇气问出自己想问的话了。
她默默走到丈夫办公桌对面,在椅子上坐下,静静看了丈夫一会儿,才开口道,“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早上你的秘书给我送去两份你签字的文件,那两笔款项……”
“我不是签字了吗?”严斯年打断她的话,抬头扫了她一眼,继续低头批阅文件,“既然我签字了,就是我同意,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是。”
严妻不由吞了口口水,答应道,“嗯,我知道了。”
说完,她却迟迟没有起身。
“还有别的事?”严斯年又问。
严妻沉吟一下,终于开口,迂回试探道,“早上开会,你没有来,有不少人问起你……”
“不是说了我有事要办?我需要跟他们解释吗?”严斯年似乎明白妻子的意思了,说完这句,定定看向妻子,“还是你觉得我有义务向你解释?”
“我……”严妻语气立刻有点紧张,“我不是……”
严斯年叹口气,声音有些不耐烦,伸手揉了揉额头,“不要胡思乱想,我去见了一个人,谈了点事情,事情还没有眉目,你暂时不需要知道。”
他顿了顿,见妻子还不走,又道,“我是你丈夫,跟你同进退,应该不需要你防备或试探。”
这话说的有点重了,严妻焦急解释,“斯年,我不是……”
“我知道你一向听话,不用担心,去吧。”
严妻听到丈夫这么说,只能无奈起身告辞。
在她离开以后,严斯年紧紧蹙眉,神色十分不虞。
女人,蠢女人!
每个女人,都是蠢的!
按汪向阳的态度是越乱越好,可出了何天临的事情,她却无法坐视不理。
于是找了夏冬来通气,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在夏冬这样骄傲的人听来无疑会觉得岳依珊是对他工作有所不满。
换做以往,夏冬或李不会跟她吵,但一定会不着痕迹的顶回来。
今天却很奇怪,岳依珊表达完自己的意思,等着夏冬自辩的时候,夏冬居然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岳副总的意思我明白了,回去以后,我会开会传达。”
这样的话说起来肯定没有什么错误的,可做好心理准备被顶的岳依珊,却瞬间愣了一下。
顿了顿,她才说道,“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就好,我并不针对某个人,只是不想汪氏出现乱象,比如说举报的事情,一定要有真凭实据……”
“你说得对,我懂了。”夏冬不卑不亢一句话,打断了岳依珊的话。
“还有,人力那边报批的资料,以后也要慎之又慎,不然汪易产生误会。”岳依珊又道。
“是,我一定会注意。”夏冬又一次随声附和。
岳依珊直接无语,只能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准备的一通大道理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她的心里居然有些空落落的。
天价宝贝:爹地花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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