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什么机会?”看着宁珞大眼睛在那转啊转的,宁轩心里顿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咱们一起赚钱的机会啊。对了,我问你上次我抄给你的东西你都看了没?”
宁轩听了,顿时十分激动的点了点头,道:“我看了,挺不错的。还有你教我那计算方法,连咱们院长都知道了,还夸奖了我。我对下次春闱考试更有信心了。”
宁珞心道:那乘法口诀可是现代社会计算之根本,都是多少先贤归纳总结出来才对全国人民普及的,宁轩学了自然是有很大的助力。还有她帮宁轩写的那些东西对他考试很有帮助,都是一些关于科考,国情以及国家制度弊端的一些问题,都有标准答案。这些东西估计就是大唐的大学士教出来的学生,都不见得有她这番见识。这都是以往那些学子们,逢考必须考的东西。万变不离其宗。
“这些都是宝贝,你自己可要看好,千万不要胡乱告诉别人,否则状元就是人家的了。”
“那是,那是,我不求状元,只要能中了个秀才老爷我就知足了。我知道自己的本事,并不贪心。”宁珞不由朝他白了一眼,撇了撇嘴道:“那你还真不贪心。”
“对了,今日我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们的。”宁轩刚才进来后,被她们一打岔,竟然将自己来此的目光给搞忘记,这会才想起来要说。“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欢儿回来了,她和知府公子的婚约定在五日后,和小叔叔的婚约是同一天。”
“什么?宁欢那个害人精竟然要成亲了,真是太便宜她了。”宁琼当即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却被宁薇一把按了下去,“坐下来,有话好好说。”
其实关于宁欢的事情,昨天宁珞回来后,也和宁薇私下说过,分析过利弊,毕竟她们是姐妹一场,要是宁欢的名声被毁,她们二房的几个闺女以后说不定都会背锅,就连嫁人可能都会受到阻碍。
既然是不利人也不利几的事情,宁珞下决定时自然是比较慎重的。和惩罚了宁欢,让她们可以图一时的痛快,以后会有后遗症相比,还是化干戈为玉帛,更加合适一些。
宁轩也知道自己的妹子遭到二房的嫌弃,他知道这个消息其实是从书院那些同学嘴里知晓的,后面他去打听了,才知道妹妹被关了起来。而宁珞和宁琼已经回家了。
当时他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往家里赶,不想半路上遇到了奶奶和老娘,于是几个人商量后,便去知府哪里哭诉去了。
一开始是宁轩出面,毕竟他是家里的顶梁柱,此事关乎亲妹妹的声誉,哪怕他知道这样做对他以后的名声可能受损,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知府夫妻看到宁家人上门后十分气愤,等沈老太太出来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加上辨理,将事情的轻重都说了,她们的口风才有些松动。老太太其实是按照宁珞说的说法说的,那知府夫人听了之后,最后竟然说服是知府大人,还同意了。
婚期就是当场定下来的,老太太为了省自己儿子结婚办酒席的钱,竟然直接将儿子和孙女的婚宴放一起了。
这样会算的人,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于是乎,一个原本不可能的事情,一个原本走的是死局的棋,被宁珞这么一指点,竟然走成了一步活棋。至于宁欢以后想怎么过日子,那是她自己要考虑清楚的事情。
她要是依旧记仇,那么宁珞也会接招,就让她放马过来。要是宁欢还有那么一点点良心,感念她的好,重新洗心革面,好好的做自己的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以后有了孩子,相夫教子,她的好日子也依旧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