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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最冷然的看着躺着的人,“我叫孔最,朝昌长公主是我的娘子,你可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可以慢慢的给你解释一下。”
“对了,”孔最问,“你饿吗?”
地上的人不说话,他甚至躺在地上干净利落的闭上了眼,直接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为净。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一下,把在幕后指使你的人说出来,因为我的时间不是很多。”
地上人面不改,无动于衷。
孔最就像独角戏一样在哪里自说自话,“旁边这个人你认识吗?我记得你们两个那时候还在一块印刷,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很要好,他就要死了,如果你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我或许可以救他。”
“你少费力气了,根本就没人主使,印这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做主印的!朝昌长公主私生活絮乱,一女多尚,怎么就骂不得!写不得!画不得!”
一盏幽幽灯。
原来,是因为这样。
孔最照例回了府后先去洗澡,他一直都在想着今天的事,不知不觉间竟没发觉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靠近他。
“什么人!”
孔最眉眼一横,对着贸然靠近的人一拳挥去!
却在看清对方时急忙收手,“……娘子?”
魏朱举着手里被重拳打到粉碎的水瓢,“夫君这身子骨不错啊。”
“没碰到你吧。”孔最着急的去看,见魏朱没事,才松了口气,“是不是我声音太大,把你吵醒了?”
“我就是饿了。”魏朱举了举手里的鸡腿,“刚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听见你在沐浴,我就过来了。”
魏朱撩起水撒孔最身上,“怎么这么晚了还洗澡,难道是做噩梦了?”
有一段时间,孔最还被周遗折磨的噩梦笼罩,不时会在夜里满头大汗的惊醒,那个时候魏朱就会给他擦擦汗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孔最没有回答,“娘子刚醒吗?”
“有一会了。”魏朱咬着鸡腿,含糊不清说,“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今天特别饿,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这吃的可不是一只鸡腿,而是一只鸡被我吃的只剩下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