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感觉,就跟猫抓住一只老鼠,不急着吃掉,暂时把摁在老鼠身上的爪子拿掉一样,想看老鼠怎么在它身边惊慌失措的满地乱跑,等他跑累了,最后再轻而易举的再次把它抓住一样,
可下了车,的确,围绕她那种窒息的感觉没有了。
孟杳杳大口大口的呼吸,几乎想要喜极而泣,最终一路跑了回家。
陆彦霖因为生病的事跟苏洱海告了假,让他晚上不用来教他洋文了。苏洱海反而带着水果和晚餐过来探望他。
躺了一下午,他非但没有恢复,反而愈加的严重了起来,余毒未清,再加上溺水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恹恹的,就像一条咸鱼。陆曼如煮了姜汤给他灌下去,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看着陆彦霖犹如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气的样子,孟杳杳明白了过来。
“这种毒会破坏在人体血液和氧气的结合能力。如果无法消除,越来越多的血细胞破坏,人体就会越来越缺氧。可是空气中的氧气浓度有限,完全不能满足需求,就会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你快去问琼斯要解药啊!”陆曼如焦急道。
孟杳杳一怔,这才反应到,为什么琼斯今天会那么大方的放了她,因为料到她会来找他解药?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先找医生。”孟杳杳说。
陆曼如说:“没用的,我今天下午找来三个医生,他们连他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
“那灌牛奶,牛奶可以稀释血液中的毒性。”
陆曼如摇了摇头:“不行,如果这种物质不能随着代谢消除,就永远会留存在人的身体里面。”
“我去找孟祁寒。他一定有办法!”孟杳杳对苏洱海道,“苏先生,上次孟祁寒住的地方是您找到的,快带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