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白玉般的足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孟杳杳随手从柜子里一拿，却是件米白的旗袍。
一头黑脸卷曲的长发正儿八经的盘起，看上去知书达理的样子。
孟杳杳下楼去了厨房里，找了个咖啡杯，将前几日烘干的蟑螂碾磨成粉，加在咖啡杯里，用热水冲泡，搅拌均匀。
接着，再从木箱里拿出一罐可乐，倒进咖啡杯里。
十点三十。
教书先生准时到了。和前面几位差不多，一身灰色长衫，看上去四五十岁的老菜帮子了。头发花白。戴着副圆框眼镜。
人来的时候，孟杳杳还在厨房忙活，所以丫鬟直接把人带进了房间，须臾。孟杳杳才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张老师。您来啦。”
原本坐在女孩的香闺里还惴惴不安，被一声比黄鹂鸟还要悦耳动听的声音吸引，抬头，只见眼前站着一位温婉动人的大家闺秀，冲他盈盈笑着，看上去很热情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人畜无害。
张定山眼睛一下就直了，心中纳了闷。这似乎与传闻不同啊。
孟杳杳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将那杯冒着气泡的可乐。和那杯“蟑螂咖啡”端了出来。
孟杳杳端起那杯“蟑螂咖啡”，对张定山说：“以咖啡代酒，敬你一杯，喝了这杯，您就是我老师了。”
张定山睨着那杯冒着气泡的东西，心道：“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哎呀。”孟杳杳一拍脑袋，“忘了把方糖拿上来了，老师您平时喝咖啡加糖吗？”
张定山连忙说：“加的，加的。”
孟杳杳立马下楼了。
张定山看四下无人，将自己眼前那杯冒着气泡的玩意儿，和孟杳杳那杯调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