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医生也一脸懵逼,说:“我也不知道啊,你看我刚刚给他们擦也是好好的。”
孟祁寒是第三个,方才医生帮玉皎皎和孟丹丹都处理过伤口了,用的同一瓶碘酒,另两个都没事。
那就是人的问题了。
孟杳杳深知是孟祁寒的身体已经产生变异的原因。可能,就是因此,而药石无灵。心中不免涌上一阵悲凉。
赤脚医生一面用棉签吸附着之前涂抹的碘酒和涌出的血水,目光精锐的望着孟杳杳:“之所以出现这样的变化,和这具身体之前的病症有关,我也无能为力。”
孟杳杳胸口堵得慌,梗着喉咙说:“这么说,他的身体,以后连药都不能上了?”
“最好就是等待自愈。不然会像现在这样,弄得比原来的伤口还重的下场。”没有上药,赤脚医生用纱布,将孟祁寒的伤口轻轻缠好。
简单包扎好后,赤脚医生便背起药箱告辞离开了,孟杳杳拿了一块银元付了诊金。
这时,点好的椰子鸡也刚好端了上来,很大一锅,还有些小菜。
孟祁寒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拿起筷子说:“吃饭吧。”
这一顿饭,孟杳杳吃得食之无味。周围有几个村民进店,每个人叫了一碗阳春面加荷包蛋。有一桌离他们近的,他们在讨论“黄金屋”的事。
孟杳杳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因为这应该就是关于崆峒印的事。
这次故事的主角是个渔家女。奇遇的地方也不是在海底,而是在沙滩上。
渔家女的丈夫的外来客,生性好赌,且不会打渔,家中唯一的渔船是渔女的嫁妆,被丈夫典当,先前渔女还会在近滩出海打渔补贴家计,现在只能靠在沙滩上捡一些贝类为食。
渔女就无意捡到了崆峒印。
听到这里,孟杳杳愈发觉得崆峒印的故事异常熟悉。像小时候听过的故事,阿拉神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