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孟祁寒依然是一脸寡淡的神情。
医生叹了口气,对护士道“那给督军大人准备一块毛巾吧。”
孟祁寒还不明白医生让准备的毛巾是什么,护士却不敢弄,把毛巾递给了孟杳杳,给了她一个示意。
“哦,塞嘴里对吧。”孟杳杳一下就明白了。孟祁寒一听,这实在是有辱斯文,对孟杳杳警告道“你敢,你敢把毛巾塞我嘴里。”孟杳杳却趁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直接把毛巾塞进了他嘴里。
孟祁寒
孟祁寒瞪着孟杳杳,想骂人,可骂出来都是“呜呜呜”的声音。
医生淡淡道“督军大人,在嘴里塞毛巾是为您好,为了避免在剧烈的疼痛时,牙齿用力啮合伤到舌头。”
事实证明,医生果然是对的。
在用酒精清理伤口的时候,纵容是铮铮铁骨的孟祁寒,也忍不住闷哼出声,不过被毛巾塞住了嘴,发出的是“呜呜”的声音。
孟杳杳感觉到他的头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靠在了她的肩头上,莫名觉得孟祁寒呜呜叫的声音有点像小兽,莫名萌。
孟杳杳知道,他今天所遭受的这些疼痛都是代她所受的,所以,她要亲眼见着,将这每一笔都牢牢记在心里。
“好了。”
医生终于道。
经历过取玻璃,消毒,缝针,这场手术终于完成,孟祁寒只是在背部被缠上了几圈纱布,便又穿上了军装,利落笔挺的走出病房,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医生建议休息一到两天,孟祁寒连理都没理,大步走出了医院。
孟祁寒心里却知道,这次已经耽搁了许久,若他再休息,只怕要误事。
“继续赶路。”从医院出来,孟祁寒吩咐了一声,钻进车里。
孟杳杳坐的那辆车玻璃被毁,孟杳杳便只能坐在孟祁寒的那辆车里,两人一起坐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