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吉时越来越接近了,后面来的宾客越来越少,依旧不见孟家人的影子。孟祁寒神色闪过一丝黯然,不过也是一闪而逝。
别说是孟祁遥了,就连总统府的人都没有出现几个。
“咦奇怪”孟杳杳有些疑惑,对孟祁寒道,“怎么,好像没看到总统府的人”
先前就看见陆曼如挽着温莎伯爵进来,陆曼如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产,温莎伯爵扶着她小心翼翼的走着,一头红头发和任性生长的红胡子让他看起来好像不修边幅。但他看起来也没外界传闻那么暴虐,倒像是只温柔的野兽。
陆曼如是嫁出去的,现在总统府里的倒是一个也没看到过。
孟杳杳挠了挠脑袋,心里涌上了几分不安。
结婚仪式即将开始,两人正要走进饭店时,远处忽然有一个白衣飘飘的耄耋老者朝这边走来,望着他们,眼中眯着笑。
看见来者,孟祁寒明显心中一惊。
那不是与他下棋的那老头么怎么会来参加他的婚礼
老头带来一个木匣子,带给他。说是庆祝他结婚,送了礼就进了门,一身素白的布衣,和里头或绫罗绸缎,或西装革履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吉时就要到了,不能这样无休无止的等下去,孟杳杳跟着孟祁寒心事重重的走进了饭店。
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四层蛋糕,比人还要高。上次孟祁遥的生日有阴影,孟杳杳本来不想放着这蛋糕的,但毕竟是婚礼,又是她十八岁的生日,最终还是要了,蛋糕都再三检查过了,确保不会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情。
一个洋人司仪早就等在了台上,伴随着结婚进行曲的音乐响起,孟杳杳挽着孟祁寒,从一条由香花做成的花桥上款款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