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本事很大。这条命都不想要了。
烧伤的地方伤口刚缝合,取皮的地方伤口还未愈合,不但可能导致植皮的地方新皮不能融合导致好不容易做好的手术失败,更有可能伤口感染得败血症。
这种程度的伤,可能别人爬都爬不出这倒房间门,可他老先生到好,连人影都不见了!
衣料蹭到了腿上的伤口,辣丝丝的疼,脑门上涌上来的晕眩,几乎要让他站立不稳了。
“我就不坐了,由于婚期改变,所以婚纱也改成了秋冬款的了,裁缝要重新量尺寸,现在人已经来了,跟我回去吧。”孟祁寒道。
“好。”孟杳杳应道,接着对陆逸宁说,“爸爸,那我跟舅舅回去了。”
这样的理由合合理,“陆逸宁”根本就无言反驳,再加上孟祁寒亲自来“领人”,就只能作罢。
他挥了挥手,“去吧。”
孟杳杳挽着孟祁寒就往外走。
“不先吃个早饭再走吗?”“陆逸宁”扬声道。
“不,不用了,我不饿。”孟杳杳匆匆应道。
出了总统府,孟祁寒便打了个趔趄,额头上的汗已经变成了豆大的了。
孟杳杳一惊,连忙扶住他。“舅舅,舅舅你怎么了?”
“我没事。”虽然脸色已经煞白如纸,孟祁寒依然道。
孟杳杳把他扶上了车,车门关起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肩膀上一沉,一个脑袋“咚”的一声砸了下来。
孟杳杳是在司机的帮助下才合力将他搀回去的,顾绾绾已经到了要暴走的边缘。
若是一般的病人早被她指着鼻子骂到怀疑人生了,可是督军大人不行,她再生气也得憋着。
所以当看见孟祁寒被搀进来时,马上就迎了上去。
“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