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走在走廊里,神色复杂。
今,若没有舅舅以命相护,在现场的她,或许逃不脱被烧死,踩死,被烟活活呛死的命运……
推开陆逸宁书房的门,孟杳杳看见书房里烟雾缭绕。
陆逸宁背对着她坐着,嘴上叼着一个烟斗。
他很少吸烟,除非,是心很好,或者是心特别不好的时候。
“爸爸你找我?”孟杳杳开口。
“祁寒怎么样了?”陆逸宁问道。
“不是很好。”孟杳杳如实道。
“他现在这种况应该在医院里,我会让人空出北平医院最好的病房,请最好的医生,再请两名经验丰富的护工来照顾他,今晚,就把他送过去吧。”
“医生的事不用担心,我有一个朋友是神医,肯定比北平医院最好的大夫都要好。”孟杳杳道,“至于护工,也不需要,我会亲自来照顾。”
她不想除她之外的任何人,触碰他的体。
“杳杳。”陆逸宁沉声道,“你是总统府尊贵的公主,怎么能亲自去伺候一个男人?”
孟杳杳愣了愣“她是我未来的丈夫,况且,他是我为我受的伤,我照顾他怎么了?”
“你照顾?你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怎么照顾?你从前照顾过烧伤的病人吗?如果想让他得到更好的照顾,就必须要请经验丰富的护工。况且……”陆逸宁神色一凛,“况且你们现在还没有结婚,就算结婚了,你也需要记住。你是堂堂的一国公主,他不过是一个元帅府庶出的儿子,他娶你,是高攀。”
“爸爸,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