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陆彦霖怒斥了一声,那天,他走后孟杳杳被抓进柴房毒打的事他已经知道了,正打算找她算账呢。
“谁让你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孟杳杳找你惹你了?你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这么容不下她呢!”
“我没有冤枉她!”陆曼婷一脸委屈道,“是小芳在帮她整理房间的时候从她房间里找到的,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才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上次可能是我去杳杳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把印鉴带过去的!此事不要再提了!杳杳绝对不可能偷我的印鉴的!”
“父亲大人!”陆曼婷一脸不甘。因为小芳是在她枕头低下发现的印鉴,绝对不可能是父亲不小心留在她房间里的。刚想说什么,陆逸宁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狠狠瞪着她,掷地有声道
“此事你让杳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今天必须要当着整个总统府的面,对她道歉!”
“什么?”陆曼婷一脸震惊。
此时,孟广义站在窗前,遥遥望着不远处的总统府,微微眯起了眸子。
“想不到,医院里躺着的居然是两个假人,又让那只老狐狸回老巢了……祁寒啊祁寒,你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竟然连我都被蒙蔽,真是越来越能奈了,为了一个女人,连父帅都肯出卖。”
“只不过……”孟广义勾了勾唇角,他已经得知昨晚,筒子楼被血洗之事,“这次,你真是吃力不讨好啊。那也好,给你个教训。看了看经历了此番,你能不能清醒,还会不会跟我对抗……”
此时,孟祁寒坐在书房里,疲惫的揉着眉心。
昨天陆彦霖下此狠手,他就知道,孟杳杳此次回总统府,一定是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