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杳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不是你自己说要等爸爸回来定夺的么那么我跟你废话什么”
“不见棺材不落泪”陆曼婷冷哼一声,拿起旁边水桶里放的水瓢,舀了一瓢水,狠狠朝她脸上泼去。
“孟杳杳我就知道你有鬼,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冒充总统府的公主,就是一个细作,潜入总统府,是为了盗取国家机密甚至狗胆包天到偷取父亲大人的私人印鉴”
孟杳杳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甩了甩脸上的水,“反正爸爸又不在,随便你怎么说咯。”
“你还喊她爸爸”陆曼婷“啪”的一巴掌甩了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勾引我的祁寒哥哥,连我的父亲大人也要抢走,长着一张纯良无害的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比谁都黑”
孟杳杳不怒反笑,抬起头,用那双狡黠的眸子望着她,“哟,你知道我心黑,还敢惹我啊你不过猖狂这一时,等爸爸来了,你想过你的下场吗”
“你还是想想你的下场吧奸细”陆曼婷气急败坏,将水一勺勺往孟杳杳身上泼。
糟糕
孟杳杳手上包扎的绷带也湿了,她记得顾绾绾说过,她的手不能沾水的,只能拼命把受伤的手往身后藏。
“你手上还有什么是不是还偷了父亲大人其他东西”这个小动作落在陆曼婷眼里,她更加疯狂了,喊着“来人快把她的手掰开”
孟杳杳紧紧攥着手,死都不愿把手打开,一个家奴便抓着孟杳杳的手死命的掰着,血一点点透着绷带渗出,孟杳杳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陆曼婷死死盯着她的手,然而,当她的手终于被打开的时候,她的手心除了浸透绷带的鲜红,什么都没有。
“陆曼婷,现在你可以滚了吗”孟杳杳冷冷睨着她。
“哼”陆曼婷狠狠瞪了她一眼,带着那帮家奴离开了,柴房的门“砰”的一声锁了起来。
此时,孟祁寒站在书房的窗前,负手而立,夕阳的余晖落满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