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其实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孟祁寒已经猜到了大概。
李清章一脸苦笑,“就在督军大人回来前十分钟,大小姐不见了。”
“什么”
“其实昨天的时候,大小姐就有想出去的意思,骗属下说想吃杏子,属下就去买杏子了,结果买完杏子抬头一看,马路对面那人怎么那么眼熟再一看,那就是大小姐啊。想来是对这片地方不熟,所以被属下发现了,又带了回来。”
“后来,从昨晚到今天,属下的看守就严了,白天的时候一直待在大小姐的房间里,方才,属下也是憋不住了,谁想到,上一个厕所的功夫,大小姐就从窗户逃跑了呢”
“看守”孟祁寒脸色变了变,“你还反锁了门”
李清章一脸懵“不是督军大人嘱咐属下,不要让大小姐出门的吗”
“谁让你看守她了她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看守”孟祁寒恼怒不已。
他了解她的性子,越是被禁锢,越是会向往自由。五天,她能在这个房间里待五天,已是极限。
“该死”孟祁寒气急败坏,转身就冲了出去。
她对这个小镇不熟,迷路了怎么办也许她本意只是想出透透气,但也许她这个小路痴走过两条街就找不回来了,还有,万一被义父或大总统的人找到了怎么办这段时间,据他所知,这两拨人都在找她。
孟祁寒焦虑不已。跑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叫喊着她的名字,然而街道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回应。
此时,孟杳杳走在街上闲逛,刚买了一份酥饼在啃,就感觉眼前一黑,一个麻布袋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