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陆彦霖只觉得一脸无语。孟杳杳连忙道“不是他,他没有。”他这才放开手。
“你怎么了”他望着孟杳杳。
“我没事,就是有点儿难受。”孟杳杳现在整个脑子彻底糊了,看上去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一样。
孟祁寒想都没想,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横抱而起,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筵席。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传来,他的眉头不禁一蹙,“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没,没多少。”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孟杳杳没了戒备,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酒宴的嘈杂之声离她越来越远。
抱着她,都不方便跟父帅还有大总统打招呼,就这样抱着她离开了总统府。他们的车离总统府大门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道路两旁停着都是黑色的小轿车,孟祁寒就这样一路把她抱到了车上。
还好她轻,不过抱着她走了那么远,腰间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再度崩裂了,后来每一步都生疼生疼的。
“小小寒寒。”孟祁寒听到她小声的呢喃。
什么
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顿时感觉到炸裂。
这世界上,还没有人敢这样叫他。
孟杳杳昏昏沉沉的睡去,梦中,梦见她跟孟祁寒结婚了,梦中,她穿着婚纱朝他跑去,而他将她横抱而起,放在他房间又大又软的床上,他亲手,脱下了她的婚纱
“唔。”孟杳杳害羞的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