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前一个小时，林安暮特意抓着她，给她补习了一些要点。
这个时候，沈言言也不敢太过放松，认认真真地听讲。
毕竟，数学是林安暮最强的一门。
两人报考的学校是一样的，第一志愿也是一样的。
所以，沈言言在加把劲。
结束数学这门考试的时候，沈言言松了一口气。
但没有早上考语文来的有底气。
等林安暮从考场出来。
沈言言就问了大题的答案。
发现一道错了，还错的离谱。
垂头丧气地说道：“林安暮，万一，我说万一我考不上怎么办？”
“没关系。”
“林安暮，你就不能说有关系吗？这样我明天就更加努力了。”
“行，有关系，小心我扔下你，和其他女生跑了。”
沈言言嘟起嘴巴，气呼呼地：“啧啧啧，还说只爱我一个人，得到我的身就不要我这个人了，你们男生都是渣男，成绩还没出来呢，你就想好了后路，呜呜呜呜，我的命好苦……”
林安暮：“……”我去你大爷的！
“不是你让我说的？沈言言你精神fēn liè是吧？”
说完，直接走了。
沈言言在原地一跺脚，赶紧追上，挽住林安暮的胳膊：“我只是发泄发泄一下情绪而已，你考的不好时也可以骂我渣女。我们是彼此的出气筒。”
林安暮垂眸看她。
她无辜地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宛若麋鹿的小麋鹿一样。
林安暮要出口的狠话瞬间说不出来了。
对她，他真的是毫无原则可言。
一次次为她放弃了本该保持的骄傲。
见他良久不说话，沈言言扯了扯他的胳膊：“林同学？”
没反应。
“前桌？”
还是没反应？
“林林？安安？暮暮？”
依旧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