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说好站在她这一边的呢？
李小衍抬头挺胸，没有怂：“妈咪，其实我表面上很快乐很健康，可是暗地里一点也不健康不快乐。”
“李小衍！”李雯知道他只想要他自己的爹地，也想让她和她在一起，可是……
“妈咪，你先不要生气，小衍也不想的，每一次去幼儿园的时候，那些小朋友都说我是没有爹地的野孩子，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妈咪，就是不要妈咪受到伤害。”
“其实，我真的一点也不好，明明有爹地，却要被说成没有爹地的野孩子。”
说着，说着，小脑袋垂下，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李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李小衍。
他从来都是小大人模样的。
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忍不住鼻子发酸。
她低下头，“是妈咪对不起你。”
“妈咪没有对不起我。”李小衍回答。
他走到李雯的身边，怕她太自责了。
“妈咪，你和爹地要好好地，抚养我长大，我不想再做一个没有爹地或者没有妈咪的野孩子了。”李小衍说的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蒋煜在身边是有触动的。
因为跟前是他爱的人和爱的孩子。
他见到他们这个样子，有大部分是他造成的。
“是我对不起你们。”蒋煜起身说道。
李雯一愣，仰起头看他。
蒋煜认真又严肃地道：“所以这一次来，我是想和你把孩子的事情谈妥，还有就是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照顾你们母子的机会。”
李雯脑子‘嗡嗡嗡’作响，他在说什么。
照顾他们母子的机会？
“你有想过你那边的家人嘛？被他们知道你觉得……”
“这些我会处理，而且当初的情况和你我无关。”
没错，老一辈的仇恨为何要加到他们的身上。
他们相爱的时候，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