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锦说的事就是:这些年朝中往边关去的军粮、银饷一年总会被土匪非常巧合的劫上一两回……
而长宁伯正是户部一个不起眼的部门任职,虽然官职不高,可每一次运军粮、军饷,运多少、走哪要线路,这些他却是一心二楚的。
这就说得通了!
而墨琰心里却是肯定了!
追杀他的那些人,不是北莸、北疆人,而是与北莸、北疆长得类似的吉延族人!
“王爷,如果真所我们所猜测,那么真正的长宁伯和我父亲他们又去了哪里呢?还有,现在的长宁伯夫人她知道不知道这男人,已经不是我父亲了呢?”
“本王猜,她怕是知道的!你还记得原济州知府傅大人吧?”
“自然记得。他的很多证据还是我交上来的,自然记不了我这个继舅舅!”
晏锦若有所思的看着马车外:“他表面上看着是受今年征兵所累,实则是他暗瞒报了铁矿与铜矿的产量。虽然证据不足,他对朝庭也算忠心,可皇上还是不信任他了。后来他离开济州府时,禁卫军一直暗中盯着他,却发现他的财产少得可怜!”
“其实是,这些财产都送去了吉延族!”
晏锦点头:“很有这个可能!付大人恐怕也不是真正的付大人,他们混入朝庭为的就是给族人提供消息,弄到钱粮等物资。”
吉延族不过一个少数民族,地少人多、土地贫脊,想要生存就得有非常的手段才能保证土族的兴旺。
“那真正的长宁伯与我父亲,又到哪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