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村长黄正青、村学里的夫子凌云山。
见有人来,顾柒柒立即起身:“小草儿,我们去那边梳。”
小草儿听话的站了起来,梳了一半的头还在自己三舅母手里,也不怕扯痛了,立即跟着她往枣树下去了。
来了客,拿着锄头刚出来的肖晓兰立即跑进了三房:“三婶,村长与凌夫子来了,在院里与三哥说话。”
听说这两人来了肖三婶立即放下手头的活,忙不跌的去泡茶……
院中,肖晓兰已经搬来了几张凳子在院中的石头桌边,齐氏见来了客赶紧晒好最后一件衣服进了三房。
不一会茶水上来、肖三婶炒的南瓜子也端了上来,黄正青正问着肖锐今年各门的试题:“凌兄,今年这策论题,可能看出一二?”
凌云山没人知道他来自于哪,更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也没人知道他的具体年纪,他来这里快十年了,上下两个村能认字的孩子几乎都在他手上认过几个字。
此人无家无小,无亲无朋,唯一来往的就是黄正青。
听到黄正青问,他苍白瘦弱的脸上挑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每年科举的试题都由礼部所出,府试策论题虽不经过圣上圣选,大多由礼部卷官根据圣上的意思估摸着出。要非说从今年府试策论上揣摩圣上的意思不能这样说,要说揣摩一点朝中的动向到是可以。”
黄正青双眼一亮:“那你觉得,这朝中的风向如今吹往何方?”
凌云山轻轻一笑:“既然以农桑话国,看来库粮已有问题了。这几年看似太平,实则边关战事不断,只不过是小战而已。”
世上读书人都清楚,打仗打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