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事了,你既然来了,这些酒,也别浪费了!喝完在回去!”陆明朝仿佛对陆行深的反应很满意。<bbsp; 叶南浅急忙拉回思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叶南浅的目光又从那一桌子的烈酒上扫过。
陆明朝这分明是故意的。
陆行深现在的身体,哪里还能饮酒。
陆明朝却准备了那么多烈酒。
从包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叶南浅果然看到了陆明朝留下了一些人看守在门口。
那分明就是要监视陆行深喝酒的。
要是陆行深不喝完那么多酒,指不定会被怎么样。
压下心里头那股浓烈的灼闷感,叶南浅硬着头皮没有回头去看那包间一眼。
确定门外的人走远了,陆行深这才抬起头来,朝着她刚才坐的位置看过去。
这包间里,仿佛还留有那股子覆盆子果香,味道虽然不够浓郁,却清雅的随着他的呼息,让他的心一点点平复下来。
叶南浅忍着恶心被陆明朝送回家。
虽然陆明朝没做什么,但和他呼息一个车里的空气,已经差多要让她把中午吃过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强忍着回到家,叶南浅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平复下来。
联合今天,她想起那个时候陆行深要送她手表的那件事,当时她态度坚决的拒绝。
之后几次,遇到陆明朝总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像陆明朝那样的人,难保没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