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 女人要自强(1 / 2)

从和她那一刻起,他发现他的世界就乱了。不再是他做主,而是她做主。

他讨厌这种感觉!

他憎恨她的洒脱和无情!

刑郁桀摇了摇头,想使浑噩胀痛的脑子清醒一点。

想退出门去,却又不知怎么地朝覃霓走了去。

“小霓。”他突然喊道,暗哑的嗓音很低柔,带着一点伤感。

覃霓警惕的看着他,戒备的将被子拉高,“干嘛?你深更半夜跑我房里来干嘛?”

这样子的刑郁桀让她害怕,他的神情有些哀恸,有些狂炙,有些迷乱,有些沮丧。

“你喝酒了,你喝了几瓶?”覃霓立即翻下床,“我去给你拿解酒药。”

刑郁桀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倒在床上。

他知道他没醉,清醒的很,只是全身上下都闷,都躁,都烦。

眼睛瞟到覃霓匆忙跑出去的身影,他突然伸出手,“头痛,胃痛……”

“哦。”覃霓扶着门框看他一眼,然后飞快跑了,传来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

覃霓利索的冲了一杯葛花,打了一杯糙米糊,撒了点炒过的茴香粉。

刑郁桀不仅怕打针,也怕吃药,哪怕是甜甜的中成药丸,放在嘴里就是吞不下。覃霓因此专门去学过药膳,一般的小病小痛都能用饮食来解决。

“来,快喝了。先喝葛花茶,休息一会再喝米糊。”覃霓搀起刑郁桀,喂他喝茶。男人很配合,一口气喝光了。

“你干嘛喝这么多酒?”覃霓忘记了私人恩怨,看他脸颊发烫,模样凌乱,忍不住嘀咕。

他的酒量很好,两瓶威士忌不会晕。

“没喝多少,我没醉。”刑郁桀喝完茶看着她,眸光直直的,眸光灼灼的,蒙着浑浑噩噩的一层朦胧,心里很吃味,“小霓,我们,你,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点像质问,有点像埋怨。

覃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那一夜的事,她不想提,也不能提。

而且,他醉了,吐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衣衫不整的,坐这么近,还谈这种话题,覃霓的脸颊像被火烧着了,慌忙站起身来,“boss,一会你自己喝米糊,我去睡客房。”

边说着往外跑,刑郁桀虽然有些醉,可身手比往常更敏捷,翻一个滚就到了女人的身后,“不许走!”

他从背后抱住她,双臂紧紧的箍住女人的身子,下巴在她的发上摩擦,很霸道很的说,“你是我的人,你要跑哪里去。”

从来没有这么暧昧过,没来没被人这么抱过,他暗哑的带点任性的嗓音充满了异性的诱惑。覃霓心里惶恐,“我不跑,我不跑,你放开我,你这样弄疼我了。”

她怕他任性,他一任性就不讲道理,就死皮赖脸,就软硬不吃。

覃霓只好干笑着哄他,哄小孩一般。

醉了人都像小孩,而且,刑郁桀很多时候还就是个需要哄的小孩子。

可是,男人的手臂没有松,反而越来越有力,甚至,大掌隔着她的衣服在摩挲。

覃霓心慌意乱,抓住他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在吃豆腐的手,“我们,坐下好不好?你不是胃疼,我喂你吃药。”

刑郁桀摇摇头,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眼里有许多的疑惑,心痛,和受伤。

覃霓不知道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间会这么的脆弱。

她以为是她眼花了,眨眨眼,瞪大眼睛看他,可那双眸子太灼太湛太深,她不敢看,低下头。

“boss,你怎么了?头痛的厉害?那你躺着睡会,我拿热毛巾给你敷着。”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做,你想要骗谁去?”

这个问题就像刺一样的横在男人心里,痛不死人,却又拔不掉,时不时的戳两下,让人很难受。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做,你想要骗谁去?”

这个问题就像刺一样的横在男人心里,痛不死人,却又拔不掉,时不时的戳两下,让人很难受。

男人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睛。

多漂亮的大眼睛,像小时候梦想的,江南的春天。

烟雨蒙蒙,潋滟多情。

她关心他,是真的吗?

还是,对谁都这个样子?

好像是,工作之外,她对谁都好。

一想到那天早上她的话,他就生气,就暴躁,就憎恶。

不等她回答,他将她推到床上去。

都是假的,她的善良是假的,她的美好是假的,她的可爱是假的,都是做给人看的。

她到底要骗多少人才甘心?

她到底要什么?

他又想起夜不落三楼的画室,于是他满脑子里都是那双大眼睛。

含笑的,忧伤的,烂漫的,明媚的,沉郁的,冷静的,什么都有,千姿百态,一双双眼睛在他脑子里晃啊晃,晃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你不要解酒发疯好不好?”覃霓被他推倒在床,又怕又怒,“你要对我有什么意见,明天再说,这会,请你出去!”

他不信,他不信他比不过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

该告诉他吗?该说玥玥不是她的女儿吗?

可是,她哭着求了院长才改了玥玥的出生证明,废了好多努力才隐瞒了玥玥那不堪的身世。她不敢想象,当玥玥某一天知道她的亲生妈咪是在什么样的阴谋下怀了她,又是在什么样的惨况下生了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那么一个身世。

覃霓咬咬牙,内心痛苦到一片荒凉。

从沐虹受伤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恨上她了,不会再让她过上好日子。

惩罚她的心他已经不够解恨了。

昨天,逃过去了。

可是,今天又来了。

就算今天她逃过去了,明天她还能躲得过去吗?

覃霓气的抓狂,捞起什么砸什么。泪水模糊了他的身影,她也不去擦,只管胡乱的砸。枕头,被子,闹钟,相框,床头灯,花瓶……全部往顺手的方向砸去。

直到再捞不到东西,女人才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黑发海藻一般的落到腰际,瘦弱的香肩在其间轻轻颤动。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刑郁桀等她安静了才敢爬过去,有些趾高气扬,有些得意忘形,有些霸道蛮横,“从今以后,你正式成为我的女人。不许再胡闹,更不许再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听见没?”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覃霓从地上捡起打碎的玻璃片,“我要杀了你这个狂妄的畜生!”

刑郁桀也不躲。覃霓现在憎恨他,他信。可他才不信她会舍得杀他,脖子挺的直直送过去,“你要杀就杀,不过只许杀两刀。”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很孬,害怕被利器割破肌肤的感觉,所以,心理上只承受得起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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