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不管是什么病,都有治好的可能。
也就是说,他只要治好腿,就能如常人一般站起来行走?
想到这儿,钱贝贝就想到了曲康。
毕竟月家村就曲康那么一个大夫。
不过想到曲康,她也立刻想起了另一桩事,当即懊恼的猛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要死。
今天去曲康家里的时候,忘了问曲康话了!
对上她这突然而来的举动,月弘月笙皆有些在意。
钱贝贝却立刻就扬起了这两日惯常用的笑脸,点了头。
月弘遂把月笙推回了房间去。
片刻后,钱贝贝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回房时,床上月笙已经睡下了,且呼吸平稳,似睡得格外的沉。
桌上燃着一豆虚弱的油灯。
钱贝贝就着油灯微弱的光盯着月笙看了半晌,索性把油灯拿过来,举在床头盯着月笙猛瞧。
睡着的他,没了白日里给人的那种淡漠疏离,拒人千里外的感觉,却多了几分羸弱。
那精致到无可挑刺的五官,白到几近透明的肤色,直叫人看得不舍移开眼。
也不知怎么的……
盯着他看得久了,她莫名就有些担心他会一直那样睡下去,再也不醒来,遂用手推了推他,在他睁开双眼,冷眼看向她时,吞吞吐吐的说:“今、今晚你可不要再绑我了!”
月笙似没有听到一般,又闭上眼继续睡了。
每次沐浴,他都必须得起身。
因此每次沐浴过后,他都格外的累。
估摸着今夜就算她睡觉不老实,他夜半也是不会醒来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