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开始进入激烈的阶段还没有进入关键阶段的时候,似乎很少有人注意到天空中大概云层左右高度的地方似乎有一些被染成了天蓝色的奇鸟飞过,精准的投下了不少不容易察觉到的东西。
只是,在半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守军城头堡垒之内一些特殊笼子里一些病病歪歪,似乎十分虚弱匮乏的鹦鹉却在这时候开始倒下了。见到这种情况,负责防御各方的上层一些知情者以最快的速度拉响了串通在一起的铃铛,各个射窗也就在这个时候迅速关闭了。
“究竟是咋回事?对方就要在这个时候攻过来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关闭射窗?而且似乎没有烟车在攻击。。。”
“难道你不知道条例?不该问的别问,你知道哪些武人高手们的手段?”
就在片刻时间之后,不少体质稍差的人都感觉到了阵阵头昏体虚,还有零星有人摔倒在地面上,这种诡异的局面才让更多的人开始以更高的效率快速的撤退隐蔽起来。很显然:对方真正的手段开始动用,就意味着真正的进攻开始了。
当然也正是此时此刻,上百名相隔不过两丈左右的二流高手在七名一流高手的带领下以如同猎豹一般的速度飞出了滚筒盾车闪电般的向城墙方向接近而去。
不少负责值守的守军虽然撤离了,但还是有一些防护比较周全的操作手留了下来,并继续操作着机关巨弩展开接连不断的猛烈还击。
然而,那些对寻常士兵根本无法逾越的箭雨乃至城墙后面接连不断飞过来的投石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却似乎是漏洞百出。能够使用单臂六七十斤钢盾的高手们往往能够以很巧妙的方式化解上万焦耳的矛箭哪怕那矛箭有可能穿过三分厚度的倾斜钢板也是一样。在接连不断飞过来的箭幕中能够敏锐的寻找比较薄弱的空档展开突进。对于从天空中如同冰雹一般飞来的那些灌铅一斤铁弹往往也是如此。
十丈左右的城墙并非寻常高手可以直接登上或者越过,但是在之前的准备乃至交战中,已经有不少进攻一方发射的踏蹶巨箭足够让全副武装的人轻松登城了。特别是只踩着那些踏蹶巨箭根部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城头外围不少地方开始破损开来,漏出了一些独特的缝隙并猛烈的展开喷射。有的是火焰或者火油,更多的是滚烫的蒸汽。还有的是十分寒冷的某种不知名液体甚至是酸性很大的一些东西。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袭击,寻常官兵可能束手无策,但是对于那些真正意义上携带了不少防护装具,准备也很周全并具有针对性的高手来说也仅仅是造成了零星有人轻伤还有一些麻烦罢了。这些人还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就在城头上建立一个突破口。
紧接着,数百后续进攻的三流左右层次的高手们以最快的速度在白天突破,开始向着纵深的方向突破而去,很快就用早就准备好的铁锤乃至纵火手段破坏了不少投石机械。很多在内侧没有撤退的普通后备守军也被清扫一空。
紧接着,巩固了突破口的高手们开始迅速向其他的方向展开进攻。而且也不用特别的手段,仅仅是在那包铁的堡垒上用独特的重斧重锥开辟一些破损的缺口似乎就算可以了,顶多是破坏一些明显外露的机关。
随后上万名似乎早就做了必要准备的亲兵精兵开始提供更为充足的人手乃至工具来更进一步的扩大突破口,不少包铁堡垒内的官兵头被拖了出来,还有不少人集体容身的地方都被发现了。
若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针对平阳新城的外围的突破似乎并不会如此的轻松,但是很显然,这一次攻击已经动用了不少特殊的手段让看似十分困难的事情变得简单起来。
数以万计的损失让此时守军高层中的不少人都感觉到似乎有些不是滋味,但并没有多少人提出异议。因为假如一成的人手都不愿意抛弃的话,很容易被对手怀疑是某种佯败的。即便是只有两三万人做为牺牲代价,很多人看来都未必能让那些人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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