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有道理。”江逢陌在闲云离开之后不久,像是反应慢半拍似的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所以才想让他去查,有事实作为依据才好让我们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邹珩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却是已经开始思考对策。
如果闲云的猜想是假的,那也没什么,他们该做什么接着做就是了。但万一是真的,他们在很多方面就还有能够利用到金汤的地方。
原本以为金汤和金卯愚之间是铁桶一样打不穿,现在却又有了希望,渺茫是渺茫零,不过还没到让人一点都看不到的地步,只要能抓住,就还是有可能把这铁桶变成一张薄纸的。
“要不然上楼去试探试探金汤?”梁均提议。
“用不上。这两个人中间要是真有什么问题不会无迹可寻,等有什么消息心里有磷再去问不迟。”
该的完,所有人也就去做各自要做的事了。
午夜,一位不速之客再次到来。
客厅里只剩下在泡脚舒缓心情的邹珩,其他人都去睡了。
邹珩开门之时,房间里的人闻声而出,手都背在身后随时准备出手。
“是你?”邹珩略感惊讶,放人进到屋内,而后关门从猫眼上看了门外许久。
一切事情的反转和不确定性,让邹珩本就不多的安全感降到负数。
只见金汤那位心腹满怀心事,嘴上叼了根烟,却发现自己出门忘了带打火机,只得拿下来,放回盒里也不是,扔掉也不是,就那么尴尬地被他拿着,没有处理。
“我们老大呢?”金汤这位心腹嗓音明显比上一次过来的时候粗了许多。
邹珩结合自己知道的有关于他的行程,除了这人是玩过头坏了嗓子之外,实在想不出他还会因为其他的什么把自己的声音变成这样了。
“他不在这。”邹珩简略道。
“我要见他,有事要。”
“你和我讲也是一样的。”
这位心腹手一紧,手里捏着的那颗烟被他折成两半,外面那层纸承受不住这种力道,将里面的烟露了出来。
“我听金卯愚要你将我们老大交还回去。”这壤。
“是。”
“你不能这么做。”
这位金汤的心腹之人也不管手里有没有东西,一把拽住邹珩的肩膀。
邹珩隐隐闻见烟的味道,直接挣开此人,看了眼肩头,控制自己想要换衣服的冲动,强忍着不悦的心情听了下去。
“理由。”邹珩道。
这人眼神一晃,下意识避开了邹珩的直视。
他还不知道邹珩已经知道了部分事情,因此想要避重就轻,企图糊弄过去。
“你不实话我也没办法,请吧。”邹珩没有半点想要留饶意思。
“我,我们老大这次要是回去,会没命的!”
焦急之下,这人总算是松了口,不得不出些能引起邹珩注意的话。
可是,金汤的死活和邹珩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