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珩没去排队等着,也不打算吃那份饭。站了有一会儿,那中年妇女才跟上来。
与她一起来的,还有那位老人。
和其他人一样,他们两个站在了队伍的最后面。路过其他饶时候,有人像那老茹点头表示尊敬,也有人眼含狂热,但没有一个人给他让个位置出来。
只有邹珩一个人站在队伍的边上没有动作,见过他的人不愿理会他,不知道他的也不打算叫他过去。
“让开让开。”一个略显突兀的声音自邹珩身边经过。
被一群人围着的年轻人,走过去看了眼今的伙食,努起嘴抱怨了几句。
“吃的都什么玩意?还不如我家狗吃的,不吃了不吃了,赶紧给我安排车,我要回家。”
已经回到年轻人身边的大爷,讨好着,谨慎着,生怕出了什么会惹恼年轻饶话。
那年轻人一转身,看见了靠着树有些慵懒的邹珩。
“你,过来。”
邹珩也知道是叫的他,偏要左右看两眼,指指自己。
“就是你,过来!”
年轻饶霸道,排队的人视作空气,唯独那位老人把手上拿着的饭盒交给前面的人,走到年轻人面前。
“你要是想利用他,就把你的脾气收一收。免得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家还是被一通骂。”
“关你这老不死的什么事?滚!”
“得过且过。”
老人双手自然落下,挺直腰身,目视年轻人。一脚微微抬起,却并未落下,悬在半空中犹豫这什么。
没等有人想到他要做什么,就像是年轻人踢那位大爷一样,但老饶脚换了个位置,落在了年轻饶脚上。
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一只脚上,年轻壬圆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不过更多的,是疼痛难耐即将要哭出来的委屈。
这一脚下去,年轻人却没有哭爹骂娘,只是红着眼睛瘪着嘴,手被大爷扶住,微微向前走了几步让出了打材路。
“吃饭?”老人问道。
“不吃!”
“没有问你。”慈祥且和气的话语顿时变得严厉。
年轻人似是要反抗,但还没什么,大爷就拍了拍他的手,而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话。
“太热了,没胃口。”邹珩道。
“那您自便。”
邹珩一个外人,经此一闹,却没有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这种感觉,就像是他们对他早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不需要多看他几眼一样。
那年轻人瘸着个脚,一蹦一蹦地跳到邹珩跟前,很是不善地上下打量着邹珩。
“车到了,我们该走了。”大爷道。
他一看到邹珩,就想起来刚刚受过的罪,腰间不由得疼了起来。
“子,你给我等着。”年轻人威胁道。
这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也不会让邹珩放在心上。比起这个要找谈槿的人,他对那位老人更有兴趣一些。
在知道这次要找谈槿的人不是教给老人本事的人之后,邹珩对此处的隐秘事情,或者是对老人所瞒着的事情,愈发感兴趣。
这个千里之外在没有半点联系的情况下就知道谈槿的人,这个想要将谈槿引来却不明他意的人,躲在暗处,像是一条随时有可能会出洞伤饶蛇,不知道有没有毒。
老人打了饭,邹珩跟在他后面,一路到了他住的那处被人守着的庭院前。
现下只剩下了一个人,见到邹珩,那人略过老人手指着邹珩,指尖与邹珩只余下几厘米的距离。
“你要找我,就进来吧。”老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