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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正在照顾张广的张顺喊道:“许兄弟,快来看看我大哥吧,他好像不行了!”
许宣疾步过去,只见张广这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一层又一层的白色死皮覆盖在嘴唇上,嘴中浸出来的乌黑血液和那些死皮凝结在一起,额头上搭的毛巾竟冒出缕缕热气,一旁张顺正用手指沾了清水为他湿润干裂的嘴唇。
“怎么会这样,方才在清水寨时还没这般严重啊!”
许宣一惊,忙扯开张广衣襟,就看他胸前那个鲜红的手印此时已经变作暗红,伸手一摸顿觉滚烫。再翻开眼睑一看,双眼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忙又握住脉门,法力涌入,只觉张广体内一阵燥热,一股暴躁、炎热的异种法力正沿经脉涌入肺腑中,不断肆虐。
“石阿朵掌印有毒!”说着,许宣就从芥子袋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丹药,用一旁的凉白开喂张广服下,解释道:“这时我师父炼制的解毒灵丹,我先用丹药压制住他体内山说道:“毛道友,我们中以你推衍之术最为精湛,能否帮忙算一算灯儿现在可有危险?”
毛文山道:“方才已经算过了,只是事涉练神返虚的老怪,想来是被颠倒了阴阳,搅乱了五行,看不出究竟。”
“如此只能先去清水寨了,田婆能与绿袍对峙这许多年,想来对他应该有些了解,若能请得她出手,想必也就有了些把握。”
许宣想了想,又道:“如今对方起码有两个元婴后期以上的高手,还有一个练神返虚的绿袍,倘若田婆能出手对付绿袍,我自能抵挡另外一个高手,剩余一人,有大家一同出手想来应当没什么问题,为今之计的关键,还是要找出他们藏身之地才是。”
关子阳到底是许宣师伯,对他一身修为还是有所了解,听他这么说还没什么反应,其余众人听许宣竟要以一己之力抗衡一个元婴后期,或是元婴大圆满境界的高手,不由有些疑惑。虽说都是元婴境界,前期和后期区别只在元婴凝练程度和法力高低,但要想越境斩杀,那也不是这般容易的。
“许道友,我和石阿朵交过手,虽然只是寥寥数招,但她掌风中暗蕴火毒,法力雄浑,若是挨上一掌,只怕也要落得和张广道友一般下场,另一个金蝉圣君,且不说本体修为如何,只是那9具身外化身,每一具都有元婴中期以上的修为,这两人无论是谁,只怕都不是我们能抵挡的,依我只见,还是去辰山请元嗔大师出手相助吧,有他和田婆在,我们才能多谢把握。”计昆犹豫再三说道。
“就怕元嗔大师不愿下山啊!”关子阳开口道:“他是佛门高僧,多年精修佛法,已远离世俗多年,这次能说动他接受石碟已是不易,要想请他下山除魔,再沾红尘因果,只怕不易。”
“总要试一试才行。”计昆也知道关子阳所言不假,但还是抱了一线希望:“早年我曾去过辰山,和大师有过一面之缘,不如你们先去清水寨找田婆,我速往辰山一趟,求大师出手相助如何?”
“也行,那就麻烦计道友跑一趟了。”许宣说道:“若元嗔大师不肯出手,还请计道友速速返回,我们好一同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