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知道自己在这里改变不了什么，闻言便真的走了出去。
“顾家主这弟弟还真听话。”
“听话什么，就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蠢就少添点乱。”
刚走出去的顾云一顿，又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般消失在转角，没人看到他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眼底流露出来的好笑。
那是一种狮子看见猴子洋洋自得的嘲讽，带着一种对争辩感到无聊的慵懒，就好像这点程度的破话让他连逗一下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他走后，当真远离了他们开会的地点，慢慢走出了顾家。
次日，又有一条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消息在空间之城里蔓延。
说魔法力的收集根本不会动摇空间之城的根基，只是将空间之城的根基分成小部分成为获得者的能力。
也就是说，只要将魔法力吸收，那么他们就拥有局部控制空间之城的能力。
消息来源查到，还是从顾家流出来的，只是更隐蔽，只是这种隐蔽没什么用处。
听到这个消息，董褚年的面色很快就沉了下来，“这种消息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是空间局内部，也只有少数高层才知道，还都是他十分信任的人，他并不相信他们会做出背叛的事，因为他已经将他们所有的把柄都消除了，这样一来的利益捆绑基本没有出意外的可能。
他对面的胡巡也面色凝重，从头到尾都在想着同样的问题。
“这不合理，每一个细节都把握在我们手里，怎么也说不过去。”
董褚年深吸口气，“先排查问题，看下是否真的是空间局内部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