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莫然也很清闲,白天在烈日下,看皇宫侍卫和土家族兵丁们苦逼的训练,晚上跑去吊脚楼去,在许多移动摄像头下安然入睡。
直到训练兵丁的第五天,莫然觉得有必要发给朝廷一封信,报个平安,可是跑下去送信的侍卫们清早下去的,现在傍晚又回来了,“什么情况啊,这是。”莫然跑过来问咋回事。
为首的侍卫说,“山下没走半天路,就有大量的苗人,而且四面八方的追我们,,我们怕被围起来,就先回山上再作打算。”
闻讯而来的大头领唐阿梅说“奇怪了,按道理我们的小路没有那么多苗人啊,我们三股乱民只是在大路上设置点暗哨,留意彼此别大规模调兵,对于大规模调兵好早知道早应对。苗人小路上都设置暗哨,是对我们有啥好不满的。有必要那么处处防备吗。”抱怨完的唐阿梅就吩咐田颖明天去苗寨走一趟,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第二天晚上,田颖回来了,莫然也被叫过去,四朵金花和莫然开起了会议,田颖首先说:“你记得飞凤峰上的一个悬崖边上,遇到一群突击你们的苗刀勇士吗,最后退回来时候,有一个奄奄一息的那个勇士,他就是苗族大头领的弟弟仡卢罗。
虽然现在被救好了,苗族大头领仡卢可莫很疼他弟弟,很生气,他弟弟从来没有受过那么重的伤。发誓要砍死那个伤他弟弟的人,那个人就在陛下的军中,而陛下的军队又进入瑶族大寨。
不交出那个人,仡卢可莫就会死死的盯着瑶族和土家族所有的大寨,和进进出出所有的人。”
这样莫然才想起,为什么那天会那么蹊跷,七个苗刀勇士不战而逃,苗族大营一战即溃,这些画风形成都有一个内外的原因,一个疼弟弟的人,为着他弟弟做的。
莫然没来得及发表意见,田灵已经说话了:“陛下,你必须舍卒保帅了,虽然让你失去比苗刀勇士还厉害的将军。但是不舍去的话,苗人的毅力和死缠烂打的精神,会让我们连巫山都出不去,更别说去成都府了。”
莫然憋了很久终于轮到他说话了:“我也想弃卒保帅啊,关键那个砍仡卢可莫弟弟的人就是我,我刺了他七剑。”
“好吧”四朵金花尴尬了,没想到大明皇帝那么叼……
良久后莫然打破平静:“我让他们砍我七刀如何,这怨恨可以一笔勾销吗。”
唐阿兰:“你傻吧,苗刀勇士的七刀,铁皮都能砍掉一片,你难道肉硬,不怕刀砍。”
莫然:“不瞒你们说,我能干过苗刀勇士是有原因的,我身上有件祖传的铠甲,刀qiāng不入而且还轻捷方便,比如现在我就穿身上了,你们可能看出来。”
四个金花皆摇头。
你们谁身上有武器,或者铁一类的东西。唐阿梅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子,朝莫然扔过去。莫然接住,猛一朝手背上一扎,银簪子都扎弯了,可莫然朝她们挥挥手,看看手背好好的。
唐阿梅说:“我就说嘛,大明皇上都那么厉害,士兵更不用说了,那天底下应该就只有一个大明国了。可惜厉害是假的,靠的是宝贝啊。”
唐阿兰看了看唐阿梅说:“妹妹你别打岔,看看田灵怎么说,她是咱们四个办法最多的。”
田灵松开紧皱的眉头说:“大家请认清楚两件事情,一、人家仡卢可莫愿不愿意砍你,作为和解条件,人家要是不愿意砍你,只想和你死斗,咱们也没办法。
二、人家是被你用剑实实在在的刺伤的,你拿铠甲让人家砍一万多刀也没有用啊,砍铠甲又不是砍你,泄不了心里的气有啥用处。换一句话说,即便看不出你穿着铠甲,但是你得会流血,会痛,这样才逼真阿。”
大家一听,都认为田灵分析的在理,就让明天田颖再去跑一趟,问下用肉身档七刀可以原谅吗。
莫然觉得痛可以装出来,但是不受伤又要流血,这个充满矛盾又难解的东西,大家就要好好发挥想想力了。
一直到第二天,田颖去苗族大寨问,以七刀抵还前面所有恩怨如何。仡卢可莫很高兴心想,七刀我足够砍破一副铁甲,我到要看看那小子有多么霸道,什么样的能抵挡住我锋利的苗刀。
于是很高兴的告诉田颖:“七刀可以了解恩怨,但是来挨七刀的时候,不能身穿金属制作的盔甲。”
田颖说没问题,就转身回瑶族大寨。
回到寨内,田灵已经想到办法,并且已经实验成功,用薄皮革缝制了双层的的皮甲,里面灌注了动物血和水的混合物,以至于能像液体流动,有用皮革条固定出一个个类似九宫格的东西,把血水混合物圈定在里面,保证让每一刀下去都有血流出,但要适量,而不是一个劲都往在流,那样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