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上面九年前的一起司家的大震荡:“我们顺藤摸瓜,查到了一些与波尔纳组织有关的事件,司氏九年前险些遭遇了资金链断裂,就是波尔纳组织的手笔。”
傅亚珏眉宇深邃,冷声道:“真是好大的一盘棋。”
“是的。”邓良神色凝重。
“不要紧,九年前没有得逞的事,九年后的今天,他更没有机会。”傅亚珏说。
邓良便忍不住笑起来:“是啊!如今的司氏早已经不是九年前的司氏。”
“嗯。让人去查这个女人!”傅亚珏说着将手机递给邓良。
手机上的照片,正是顾朗身上掉下来的那张照片。
“这谁啊?”邓良问。
“应该是顾朗与他母亲。”傅亚珏顿了一下,说,“另外,秘密做个贝贝与顾朗之间的亲子鉴定。”
“你是说?”
“希望不是!”傅亚珏说。
邓良眸光一亮:“我反而希望是,那样贝贝就有爸爸了。”
傅亚珏沉声:“要是顾朗知道自己有女儿,不会让贝贝再跟着李玉芬,你觉得,李玉芬抢得过顾朗?”
邓良沉默。
良久,他说:“我也希望不是!”
顾朗习惯性地将钱包拿出来,准备看一看妈妈。
钱包里的照片却突然不在了,他吓了一跳,大声喊:“护士,护士!”
特护是去给顾朗倒水,听到喊声立即跑过来:“顾先生,怎么了?”
顾朗脸色冷沉得可怕,瞪紧特护:“你动了我的钱包?”
“顾先生,我没有啊,你钱包掉地上的时候,我捡起来就给你了。”特护吓了一跳,立即解释。
“直接给我了?那我钱包里的照片呢?”顾朗声音比脸色还要冷沉。
“照片?我没有见到照片啊!”特护吓得心脏都跳动加速了。
“你敢说你没动?”顾朗瞪紧特护,质问。
“我真的没动。”特护急得快哭了。
幸好前台的人过来解围了:“请问是顾朗先生吗?”
“什么事?”顾朗的脾气压不住,声音冷沉。
“有人捡到顾朗先生的照片交到了我们那里。”前台说。
“把照片给我。”顾朗脸色稍缓,看紧前台。
“确定他是顾朗先生吗?”前台向特护确认。
“是的。”特护立即证明。
前台便将照片递给顾朗。
顾朗立即双手接过照片,失而复得,他心潮澎湃。
他将照片放进钱包里,自己移动着轮椅,冷声说:“都给我出去!一个小时内不要打扰我。”
前台和特护立即出去了。
他们对于病人都有着极致包容的心,因为病痛会让一个人的心理变得格外敏感和脆弱,外在的表现可能会是脾气暴躁。
病房里,顾朗移动轮椅到窗前,他再将照片从钱包里拿出来,抬头望着窗外的树。
入韩了,树木枝繁叶茂,看上去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多少年了啊?他还没有报仇。
“妈,我好想您!”顾朗对着照片说,“我差点把您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