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直到下午六点才结束,若溪直接是被傅亚珏架着出去的。
六点钟,餐厅里已经有人吃饭了,傅亚珏将若溪架出去的时候,很多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若溪。
上车的时候,若溪控诉:“同样都是人,做的也是同样的训练,为什么我都要死了你什么反应都没有?”
傅亚珏挑眉:“这足以说明你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训练了。幸好你老公我明智。”
“什么?”若溪嘟嘴。
傅亚珏指指若溪手腕上的手环:“提前给你佩了手环,要求你每天走一万步,要不是每天一万步热身打下一点基础,你这会儿可能已经倒下了。”
若溪翻白眼:“我现在也已经倒下了。”
傅亚珏愉悦地低笑,发动车子以后问若溪:“饿不饿?”
若溪伸和摸肚子:“饿死了。”
“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现在单独给你做!”傅亚珏将耳机挂好,将车子开出去。
若溪无奈地靠进椅背里,将椅背往后靠了靠,拉长声音慢悠悠道:“我觉得我要死了,我什么也不想吃。一会儿回家,我洗了澡就立即睡觉。我现在浑身都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酸胀,哪哪都疼。”
傅亚珏眸子里闪过心疼和无奈之色,鼓励道:“坚持一段时间就好了。炖燕窝怎么样?那个味道能接受么?”
要不是未来未知的东西太多,他何至于让她遭这份罪?
若溪点头:“还行的,少炖一点。今天应该是最累的一天,虽然累一点但也熬下来了,一个星期以后我又是一条好汉。就是明天可能爬不起来买年货了……”
若溪从靠椅里爬起来,问傅亚珏:“老公,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啊?”
“嗯?”
“我之前说起年货的时候,就只是想去凑凑热闹而已,可是现在我一想到年货我就特别想买,好像不去买这个年货心里总是缺点什么似的。我觉得这是一种病,得治。我执着于一件事情的时候,好像别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使我分心。我现在就是特别想买年货……”
傅亚珏笑:“执着是好事,干嘛要治?我要是执着一件事,我就非做不可。我要是执着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傅亚珏说到后半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认真起来。
若溪心头一动:“我可能没有你那么严重,但我也是有这种病的。”
“所以,明天一定满足你买年货的想法!你晚上躺床上就可以想想有哪些是你想要买的?”傅亚珏说道。
若溪又再靠下去,乐起来:“我怕我今天躺床上全部想好了,明天压根爬不起来,那真的是好笑了,哈哈!”
傅亚珏但笑不语,明天买年货也算是个小惊喜,他就不要提前点破了。
若溪靠在靠背里,一边想一边数:“今年是我们新婚,我想买新衣服,比较喜庆的,最好是古典款。还有糖果,我想挑酒心巧克力糖果,核桃软糖也不错。开心果和韩威夷果我也想要买,我还想多买一点,可以混嘴,因为今年大年三十我要守岁,我不睡觉,这样大清早我就可以问你要红包。”
傅亚珏笑:“你不守岁也可以问我要红包。”
“那不一样!今年我准备靠大年三十晚上讨红包来发一笔横财!嘿嘿!”若溪笑得好贼,傅亚珏一点也没有发现她笑里带着贼光。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