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风凌突然靠过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相差毫厘。
“很难受？心疼？”应风凌开口，然后看着舒雪霏笑了起来：“这就对了。”
你带给我这么大的痛苦，我当然也要回敬一二。
如果不这么做，他就不叫应风凌。
对吧，我最爱的宝贝。
想看她痛苦？
可以。最起码，比起让她身边的人承受无妄之灾，这些痛苦让她来承受，舒雪霏显然是可以接受的。
“应风凌，你怎么对我无所谓，但是请你分清楚，你想报复的人是我，不是我身边的人。有什么招数，你对我动手就可以，不要牵连旁人。”
“可是，我觉得，对别人下手，同样可以让你不好过。”应风凌突然开口说道。
舒雪霏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样的应风凌，太过陌生。
一言一语，一举一动，舒雪霏找不到和从前重叠的影子。
就算应风凌从前会威胁她，但也不会把她逼到这种程度。
舒雪霏不禁怀疑，眼前的应风凌和她认识的应风凌，是同一个人吗？
现在的应风凌，更像他那个不苟言笑，浑身冒着冷气的哥哥。
还是说以前她对应风凌认知出现的偏差太大？
无论如何，现在这种情况，舒雪霏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
毕竟，以应风凌现在的能力，想要做什么，一句话的事。
舒雪霏抗衡不起。
应风凌看懂了舒雪霏的沉默，这是妥协的意思。
不论舒雪霏心里怎么想的，最起码，她表面上是妥协了。
虽然是被他逼着妥协的。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变了，可在应风凌看来，根本就没有区别。
还是那么心软，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