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池二,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你初六可是要嫁给我了。你居然将我关在门外?还有没有理了!”
“乔尔嘉,你这个疯女人。上午是你要死要活的,要进陆家大门。说是做妾都甘愿,你现在给本世子甩脸色看怎么回事?”陆封安捂着鼻子,鼻子都差点被门撞出鼻血了。
酥柔见世子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连忙将他请到了一边。
“世子消消气,大概是姑娘还未进门,您这府里便有了一门妾,姑娘心里有点气没出呢。”酥柔也不知怎么劝好,她甚至一早便让人在门外听着。
万一打了起来,她们好进去拉架。
陆封安冷笑不已:“本世子信了她俩的邪。她俩这样子像是要打起来?!”陆封安只想说一句,她俩这样都能打起来,他能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亏得他还以为,这两人要打呢。
结果到头来,是他被赶出了房门。
酥柔也不好说什么,只将世子请到了外院喝茶。
里屋。
“你可别信了这些大猪蹄子的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配不上你。”说着,乔尔嘉脸上一闪而过的嫌弃。
这样子,哪里能看出半分痴情。
“你说说你,小小年纪眼睛便不好。陆世子哪里好了,脑子直的就一根筋,嫁给他,有你受的。”说的酸溜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嫉妒池锦龄。
天知道,她嫉妒陆封安。
池锦龄噗嗤笑了一声,乔尔嘉那鼓着脸一脸不平的样子,像只癞蛤蟆。
特别是,她那一生气,鼻子便冒了泡。
可把她脸都羞的通红。
“这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走不出来,就扛把刀,砍也能砍出一条路来。怕什么?”池锦龄端着杯茶,乔尔嘉听到前世也听到的这句话,眼眶又热了几分。
就是她,就是她,还是这个味儿,没变。
“多大的事儿啊,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池锦龄将腰间的锦帕递了一块给她。
乔尔嘉珍惜的拿在手上,顿时吸了吸鼻子:“那可不行,不能污了这帕子。回去我得拿箱子锁起来。”上辈子在她身后跟了几十年,啥也没捞到。
哦,倒是被瞪了几眼。
也是怪了,每次她想进去偷看她沐浴,便会被那双眸子扫一眼,扫的她神魂都不稳了。都不敢进去。
乔尔嘉:555555好委屈。
池锦龄:那我给你干啥?给你珍藏着吗?
这姑娘妞妞捏捏的还有些意思。比以前那眼睛长在脑门上顺眼多了。
“我就是,就是受不了。没想到,眼睛会蒙蔽人,心也会被蒙蔽。”乔尔嘉看着她,满腹委屈却又开不了口。
爹说,娘在关外养病,每月都会给她写信。
可是,明明她派去关外的人,查到原来的宅子早已封存,一个人都没有。娘根本没在院子里养病,根本没有!
一打听,娘在她失踪后,便哭瞎了眼睛。
许多事,似乎跟她想的不一样。
爹对娘的爱,好像不一样了。不,从头至尾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