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去找元卿凌,徐一则进去找宇文皓。
徐一见宇文皓还气得不轻的样子,不禁狐疑地问道:“爷,您说你气什么啊?
不就是一句话吗?
你们这多少风雨都经历过来了,怎么就为一句话吵得要分孩子?”
宇文皓发泄了一通,也觉得这架吵得有些莫名其妙,他问徐一,“你觉得本王错了吗?”
徐一道:“这事哪里有对错啊?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还论得了对错,还分孩子?电脑端:
这实在是离谱,也不像您啊。”
宇文皓盘腿坐着,深呼吸几口,神情也是有些迷茫的,“本王也不知道为何,就是觉得心里特别烦躁,尤其是提到红叶……”“那您不提就行了啊。”
宇文皓眸子沉沉,“可这名字总是会窜上心头来,本王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这样,而且一窜起来就想起他在湖边说的话,仿佛都着魔了一般,便是这会儿提起,也觉得心头慌乱焦灼得很,才不通达,克扣工钱,蹭好处……”元卿凌听得懵了,忙伸手压住阿四的手指头,“不对,阿四,这是徐一说的吧?
这算什么缺点?
抠门是祖传的,怪不得他,凶巴巴发脾气只针对徐一,对其他人还是比较和善的,至于文才不通达,虽是比不上大文豪,但古往今来治国大策他都能倒背如流,克扣工钱这点……怎么?
老五还克扣徐一工钱了?
他工钱不是汤阳发的吗?
我看账本每个月原先每个月都给他发了,且如今他也有俸禄,府中还额外给他支出一份呢。”
阿四扑哧一声笑了,“你看,我不过是说了他几个缺点,你就紧张得不行,怎么还能为这一句话吵起来呢?
话又说回来了,这克扣工钱是得重视,发是发了,发到徐一的手上就直接到了太子手里,说是先借着。”
元卿凌无语了,“他吃喝用度各样不愁,每个月还有零花银子,他还得扣徐一的?”
“徐一说偶尔要请京兆府里头的人吃饭喝酒,殿下蹭了齐王好几顿,齐王不乐意了,认为他抠门,便和大伙儿连同起来黑他几顿。”
元卿凌啼笑皆非,“这老七也真是,不知道我们困难呢?”
阿四笑着道:“你真不困难,就是钱都花在别人的身上了,看给我和徐一弄的宅子就花了好几万两银子,就是刻薄你自己和太子,他堂堂太子,出身显赫,手头也不是没银子,可也愿意跟着你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其实太子不错了,你就不要跟他生气。”
元卿凌嘀咕道:“怎么还扣起徐一的工钱来了?
欠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