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魔气(1 / 2)

“今早中心城池的城门已经关了,不准任何人进出。边界检查处也停止了盘查,不准人进出。”

“这么严?那我们岂不是被关在哈单族出不去了?”

水善压低声音惊呼,现在真成瓮中鳖了。

“我们一定要小心点,别被人发现身份,否则就完蛋了。”

司天认真的提醒,水善一脸郑重地点点头,她明白事情严重性。

“看,起义团的人,又抓了五个,玛特族长挺厉害的。”

“是啊,三大家族表面说抓起义团,但单于家和亓家都在忙着争权,才没心思管起义团的事。”

“就是,要我说,那几个大家族只想着维护自家的利益,哪里管我们的死活。城门关了,生意都没法做,让我们怎么活。”

“是啊,城里搅得乌烟瘴气,到处都在抓人、杀人,真是没一天安稳日子。”

“……”

正街大道上,玛特族长耀武扬威的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押着五个起义团的俘虏。

百姓们围在路边小声议论,大多嗤之以鼻,埋怨日子的动荡不安。

“这个玛特那么喜欢招摇过市,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

水善切的嗤笑了一声,她已经不下五次瞧见玛特坐在高头大马上,后面押着俘虏,堂而皇之地从大街上走过。

看他那得瑟样,完全是在炫耀。

如今两单于家、亓家都疲于内忧外患,只有海家族内的争斗稍稍平和一些,毕竟前族长戈拉达死前亲口将族长位传给了玛特,纵有人心有不甘,面上也无人反驳。

而亓家内乱则是最严重的,亓家前族长死的突然,根本没确立继位者,如今四个儿子、两个兄弟、还有三个子侄,都在争抢族长位,造成了家族无主的情况。

家族中各方人物各自为政,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互相纠缠僵持着,以至于前族长死了近十年,还没确定出新族长。

而单于族的情况,就像水善和司天那天墙角偷听到的。

就等着单于族长确定继位者,然后一命呜呼,继位者上任。

哈单族是真的乱啊,各家对内斗的事都忙不过来,起义团的事哪儿有精力全心去管?

这也是起义团能短时间内崛起,并且势力越发壮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玛特虽是为了炫耀,哗众取宠,却也是极少数对起义团上心的人。

“你觉得这场混乱最终会是什么结局?”

虽是遮着面纱,嘴巴却不歇的吃着板栗,怀里抱着满满一包香喷喷的糖炒板栗,一口一个从面纱下送进嘴里。

司天从玛特远去的身影上收回视线,往客栈回去,他们该去收拾行李了。

他们在这间客栈已经住了五日了,该换一家了。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预知。”

“我也许可以试试看——”

水善嘴里包着一颗板栗,鼓在牙齿后,脸颊微微鼓起,像个爱吃板栗的胖松鼠。

“少来,你又想干嘛。”

司天脚步一顿,警惕的盯着她。

水善转流一圈眼珠子,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别那么大惊小怪嘛,我就试试看,我有没有预知的能力。”

“不许试,要是有危险怎么办,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跟长老们交代。”

司天板着脸严肃的警告她,一把抢了她怀里的板栗,威胁道,“你要敢不听话,以后你想吃的都不许买,只能喝粥下馒头。”

水善笑滋滋的全然不在意,“你不给我买,我自己不会买?而且银子都是我挣得。”

“水善,你敢!现在情势这么紧张,不许抛头露面,更不许惹人注意,听见没有?”

水善无力得垮着肩膀,晃着双臂爬着楼梯回了自己房间,一把将门撞上,将司天关在外面。

“下了山我还以为躲过了白廉的唠叨,结果你也不比他话少。”

司天用力敲着门,气的直跺脚,吼道,“我们都是被你给逼得,你别惹事啊,你要惹事,我立马把你带回去,让你再也不能下山。”

司天只能用这个威胁她了,幸好这个威胁还有点用,水善是一点不想回去。

司天气鼓鼓得走了,走了两步又回来,再敲了她的门。

“晚上不许吃饭,我们银子不多了,省着花。”

司天刚要走,房门一下推开,水善的脸露出来。

“你是要饿死我啊,小心我告你nuè dài。”

“去告吧,记得亲自去和长老说,然后就不用下山了。”

水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抠门的小气鬼。

冲破天际的杀伐声将沉睡的中心城池吵醒。

威风凛凛的辽阔亓府内,兵戎相见的拼杀声不绝于耳,火把的光亮映红了夜色,鲜血洒满亓府的正厅广场。

亓府所有人神情紧绷的相互对峙着,男人们的脸上全部充盈着杀气,女人们躲在后方,皆是畏惧的愁容,不敢发一声。

这是亓家的内斗,拼战双方皆是亓家人。

血腥味弥漫了整个亓府,到处躺着死状惨烈的尸体,全部都是亓家的士兵。

“亓凯,你想干什么,zào fǎn吗?”

被唤亓凯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魁梧的身材如一座挺拔的大山,神情凌冽,手中握着一把大斧,斧刃上滴答着粘稠的鲜血。

“zào fǎn?造什么反,亓单增,你真把自己当亓家的族长了?老子是你三叔,老子给你脸你才能安安稳稳住在亓府,老子不给你脸,你就只能爬着出去。”

亓凯指名道姓骂的人乃是前族长的孙子亓单增,前族长在世时,最疼爱也最信任的人。

亓单增手中掌握着亓家一大部分的生意和兵力,亓凯是他的三叔,是个只懂摔跤斗狠的人。

“爹死了,族长之位理应由儿子继承,他活着的儿子里我是长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个小辈在这抢这抢那,还敢把老子的人分派去守城门,你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亓凯将手中的大斧一挥,上面粘着的血液汇城一条血丝划破空气,甩在亓单增的衣服上。

浅紫色的衣服立马黑了一块,破坏了整件衣服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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