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破案(2 / 2)

水善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小瞧人不是。尸体上的伤口明显和司天的刀不吻合,也就是说不是这把刀杀的死者,由此可得出证人说的司天拿着刀刺杀死者的证词是假的,不得采信,虽然不能找到真凶,但只要替司天洗脱嫌疑就可以了。”

“证据都在尸体上,无从抵赖,那如果尸体没了呢?”

水善突然眉头一抖,和剑郎齐齐不敢置信的直视向毋泪。

“县令还敢不等结案毁灭尸体不成?”

毋泪邪笑一下,嘴角微微上勾,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轻蔑。

“如果是意外呢?”

水善只觉背上一层冷汗,毋泪慈润的声音就在耳边,俊朗的面孔却带上一层阴翳,说不出的诡异。

“你怎么这么笃定?难道他们已经……不可能啊,妮妮刚从停尸房看过尸体回来。”

毋泪漆黑的双眸隐藏z在暗黄的烛光阴影下,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毋泪动作优雅不慌不忙的喝着客栈的粗糙茶水,不满的微微动动眉心,最后还是凑合的吞了下去。

“县令大人有没有这么做,会不会这么做,等一会就知道了。”

水善和剑郎对看一眼不解毋泪的意思。

三人沉默的坐在一间屋子里,屋子亮堂堂的点着灯,却还是让人感觉阴冷。

水善不自觉打了个冷战缩了下肩膀,毋泪将一件薄毯披到她的肩上,瞬间驱赶了深夜的微微寒意。

“去休息吧,别累着了。”

水善摇了摇头,“你们不睡,我也不睡。”

毋泪还想劝她却都被她固执的拒绝了。

“那你告诉我你在等什么?”

“一个人。”

水善紧张又好奇的追问,“谁?”

毋泪看着水善和剑郎满是疑惑和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提前揭晓了神秘。

“莫奇。”

“这人是谁?”水善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是谁,从没听过的名字。

剑郎倒是想出来了,解释道,“县令的名字叫莫奇。”

“你在等县令?”

水善兴致冲冲的从盘坐的姿势变成跪坐的姿势,身体不自觉凑近了些。

“你怎么知道县令会来找你?他为什么来找你?”

毋泪对水善不经意的亲近很是满意,宠溺的笑了笑,回答,“他来告诉我他想要什么,至于我要不要给,想不想给,就由不得他的心意。“

正说着,房间外传来轻手轻脚的脚步声,声音在他们的房门口停下,接着响起小二哥的敲门、询问声,“几位客官,县令大人来了,在楼下要见几位。”

水善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毋泪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当之无愧的神算子。

毋泪坦然淡笑的抚了抚衣袖,对门外小二哥不咸不淡道,“我已经睡下了,县令大人有事让他上来吧。”

毋泪这是让人家主动请见上门,而不是亲自去见他。

架子端起来了,看来好戏也该来了。

莫县令带着两个衙役等在房间外,房间内灯火通明,欢笑声连连,却故意忽略他一而再的敲门声将他晾在外面。

身为堂堂冯鄞县县令,在冯鄞县便是无人不甘屈服的高官,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里面的聊天说笑声还在继续,莫县令彻底忍不住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间内两个男人对坐在一张棋案两侧对弈,一黑一白两色子密密麻麻布满棋坛。

公堂上的那个女子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直起身子,前倾着仔细盯着棋盘,像是在思考究竟下一步该如何走。

房间内的三个人被硕大的踢门声打断心情,纷纷放下了棋子端正坐好,丝毫没有起身迎接的准备。

“听说你们睡了,这是在……”县令说的咬牙切齿,脸上却带着笑。

“梦棋,梦中下棋。其实现在我们都是在梦游,不是清醒的。”

水善看了县令一眼,而后很快转移视线,象模像样的学着梦游人的样子,视线迷茫模糊的从地上站起来,伸着双手像盲人摸路一样慢慢走回内室去。

“梦游够了,该上床睡觉了。”

毋泪毫不掩饰眼中的疼爱和宠溺,剑郎也笑开了脸颊,莫县令则是气的脸颊乱颤。

这些人分明是在羞辱他。

剑郎没打招呼的跟着离开了房间,水善在内室睡觉,只剩毋泪一人接待县令。

“县令大人半夜来找我是有何事吗?我梦游刚醒,可以陪你说两句话。”

毋泪又提梦游,县令走进房间的步子一顿,脸色又深沉了半分。

“此时来自然是有急事。”

县令不客气的到剑郎刚才的位置坐下,门外的衙役将房门关上,守着不准人靠近。

“什么急事需要这个时辰说?难道是司天出了什么事?”

毋泪完全没有好奇和着急的样子,悠闲的摆弄着面前的棋局,不时拈起一枚黑子落下,再从左手边拈起一枚白子。

自己与自己对弈。

“犯人在大牢里好好的,倒是停在停尸房的尸体,方才有人闯入,想要放火,被衙役们发现的早拦了下来。”

毋泪不惊不慌,微微挑了挑眉头,“喔?怎会有人闯入衙门放火烧尸?”

明明是他的人发现有人要烧尸体挡了下来,结果现在倒变成县令口中衙役拦了下来。

县令恶人先告状的倒打一耙,“这就要问你了,为什么这么做?”

毋泪终于从棋盘上抬起眼睛看向了县令,轻蔑的不解嗤笑,“县令这话是什么意思?”

县令也不和他绕弯子,气势汹汹的指责道,“你为了救出司天竟然敢私闯县衙烧尸,毁灭证据,这可是要杀头的。”

毋泪这回直接笑出了声来,声音慈润轻蔑,动静有些大吵到了内室里的水善,水善不满的大声抱怨一句。

“快点把人打发走熄灯,我还困着呢。”

水善无所顾忌的驱赶话语羞得县令脸颊大红,居然说把他打发走,他们真是不把他这个父母官放在眼里。

县令紧握住双拳当即就要发作,恨不得把内室里的女子抓过来打上十大板,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官威。

可还没等他发作,毋泪率先开了口,询问道,“不知县衙的仵作今晚可回去了?”

县令听他提起仵作,心一紧,面上却保持镇定。

“突然问起仵作干什么?”

毋泪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不久前在街上遇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像是做了什么坏事,大半夜不回家在街上瞎逛,还把一个老人家撞伤了。我一时多管闲事就把人抓住了,问了才知道是县衙的仵作,正准备明天把他送到大堂上让县令大人好好审审。”

县令额头不自觉冒出了冷汗,沉吟许久才开口道,“审什么?”

毋泪似笑非笑的直直看着县令,县令只觉那双漆黑的眼眸似两个黑洞要将他吞进去。

身体不自觉发起抖来,冷汗细密的湿透了背心,恐惧、畏怯一瞬间在心底疯狂滋长。

“县令不是在调查烧尸的事吗,这个仵作好像知道很多,可有的审呢。”

县令肥胖的身体瞬间一个机灵。

他在冯鄞县当官十来年,威胁、恐吓的事经历过不少,也有许多胆大的抓住他的把柄来威胁,但从来没人像现在面前的俊朗公子令他害怕到骨子里。

长得一幅英俊秀气的翩翩公子模样,气场却如阎王般阴森骇人,让人汗毛直竖。

“县令不必着急,明日我将仵作带去县衙让全冯鄞县的人都来旁观,烧尸的事定能水落石出。”

县令已经彻底从恶人先告状转为被动威胁,面前的人完全拿捏住了他,是在威胁他。

“你将人交给本官就行,本官定会把背后之人揪出来,查清事情原委。”

“不着急,天色这么晚了还是等天亮吧。县令大人放心,人被我看的牢牢的,绝对跑不了。”

县令脸色越来越苍白,肥厚的手掌用力的捏在长袖中,面上全是思虑隐忍之色。

这是个聪明圆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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