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辰却没有动,锃亮的皮鞋没有挪动半寸,也不知沉默了多久他内心的自责才涌现到嘴边“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啊?”秘书一愣,下意识的朝四周看去,一个人都没有那就是对自己问的了?
“回答我。”
秘书哭丧着脸,这问题他该怎么答才好?怎么答好像都是死路一条
“顾少,您觉得呢?”他学着顾瑾辰将问题抛回去。
顾瑾辰却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答案又何必再问“这个问题,旁人才能客观。”
“如果要我说,您不是没用,因为换作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把梵帝这样大的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其实这个问题,您不应该来问我的,您该去问问夫人,不过我想答案和我想的会是一样的。”
“走吧。”顾瑾辰不再纠结拍了下秘书的手臂后就自己先朝着车子走去。
另一边,得知杨瑎死讯的时候很惊讶,眼泪瞬间也顺着脸颊掉了下来,她立即驱车到了傅家。
此时正有人把已经僵冷的杨瑎向外抬,一直到看到杨瑎眯着眼浑身是血的样子时才知道,她对杨瑎不是喜欢,而是爱。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双手抖如筛糠当碰上杨瑎脸颊的时候手心的冰凉蔓延到血液中,仿佛也在心房上蒙了一层塑料薄膜。
顾瑾辰派来安葬杨瑎的两个人见哭丧着脸一下子就知道了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主动放下杨瑎,为他们二人提供短暂且是最后的独处机会。
顺着被放下的杨瑎一并蹲下,手却没有离开他的脸颊“杨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