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不情愿但宋奕暖还是站在原地,那揣测她善意的话在她的善良上面勾了一记,故作听不见但心里还是泛起浅纹。
“有些话我要单独对她说你跟在远处就是。”抬手阻止佣人的担忧傅老太太微抬下颌,以傲慢无比的姿态等待着宋奕暖的动作。
宋奕暖暗自舒了口气走到那名佣人身旁替代她推动轮椅。
走入了公园后,宋奕暖推着笨重的轮椅走在平地,四周在严冬的侵袭下静谧的可怕,许是因为和傅老太太在一起,宋奕暖就连看那周边的树丛都觉得阴揣揣的抱有恶意。
佣人跟在她们身后百米外,听不清她们的言语但却能直观地看见二人的举动。
但是显然她并没有那么担心傅老太太,这一切如计划进行的那样顺利她不由得感叹宋奕暖的好骗。
此时宋奕暖不知她们在酝酿一个多阴险的计划,但稍后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年迈的老人除了喜爱高高在上之外在污蔑人方面那也是修行甚高的。
天又暗下了,宋奕暖走了许久傅老太太都没有开口说半句。
终是忍耐不下心中疑团她率先打破了和在二人间的沉默。
“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宋奕暖看着傅老太太的头顶,那屡屡白发证明了岁月的不留情。
傅老太太眼光固定到远处的河边,清净的水面微波轻漾没了阳光作陪显得死气沉沉“到河边去,那里好说话。”
宋奕暖将轮椅暗扣拉下防止轮椅打滑出现意外,草坪上一站一坐的背影拉开了她与傅老太太之间的距离。
浑浊着双眸,傅老太太沉浸在水面的微波之上,习惯了厉声说话使得她固定了声带“你不会忘记你的母亲对我的清婉做过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