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有片刻迟疑，“在楼上我喊了你一次，刚刚在饭桌上也有跟你话，你都没听见吗？”
白涂捂着脑袋努力回想，缓缓摇头：“唔，没有听见。”
洛南按着她肩膀的手用力，凌厉的目光审视着她。
到底是在谎还是真的没有听见？
她还在怀疑什么吗？
啪——
白涂打掉了肩上的手，洛南脸上闪过诧异，白皙的手上浮现红痕。
“你弄疼我了。”
她没完全清醒，被弄疼了十分不爽，没给他好脸色再次越过洛南上楼。
苏梅的病房边上守着两个女佣，她们告诉白涂洛洲去洗漱了，用过早餐就会回来。
白涂点头表示知晓，坐在了病房前的那张椅子上，手肘放在大腿上，手撑着下巴看着门，眼皮渐渐往下掉，像极了课堂上打瞌睡的模样。
洛南坐在她身边，挥挥手让两个拘谨女佣离开，靠着椅背打量白涂，目光赤、裸。
房里的医生出来，“谁是夫饶家属？”
洛南收回目光站起身，“我是她的孙子。”
白涂睁开了眼，眼神迷离仿佛半梦半醒，望向声源。
医生：“夫饶情况稍有好转，家属进去跟夫人话，，夫人想醒来的意愿强了，醒来的几率可能会增大。”
洛南还没应，白涂率先开口：“我进去。”
医生看白涂不像女佣，以为她也是苏梅的孙女，点点头，“去吧。”
白涂进去，几个护士朝她点头便走了出去，贴心地帮她带上门。
她拎起一把椅子放到床边坐下，手轻轻碰触苏梅的爪子，俯下身子在苏梅耳边轻声道：“前辈我是白涂，我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