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笙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房间里面的其他人都站在床边看着她。
“你搞定了一个人格。第一次进入，也算不错了。”时零对她说到。
莫如笙没有说话，她慢慢地从床上撑着坐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好像有些虚弱。
“休息一晚上就好了，你的思维在刚才的世界里面非常活跃，这就像是做梦一样。即使是睡了一晚上，但整晚都在做梦，醒来的时候，也会感觉到很累——那就是大脑思维活跃所导致的疲惫。”时零仿佛是知道莫如笙心中的疑惑，他开始说到。
“我杀死了一个人。”莫如笙皱了皱眉头。
“不，是一个人格。”时零纠正了一下。
“但是我那时候觉得，那就是一个真正的人。”
“在那样的空间里面，那里的东西自然都是真的。”时零眨了眨眼睛，意味不明：“还是说，你希望用其他的方法去解决你的人格的问题？”
莫如笙诧异地抬起头来：“有其他的方法？”
时零不置可否了好一会儿，有些奇怪的是，这片房间里面的其他人也都保持着沉默。
莫如笙看了看其他人。
“方法都是人想的，自然是有的。”时零说到：“其实消灭人格最重要的就是最后‘杀死’人格的这一个动作，这一个动作本身，可以由你来完成，自然也可以由别人来完成。”
莫如笙稍微瞪大了一点眼睛：“也就是说，其他人也可以进入同一片地方，然后‘杀死’那些人格吗？”
时零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