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耀提剑便是冲入院落之中,手中长剑舞出道道剑花,透着一丝丝儒雅与玄奥之意。
君严的目光都看的有些花了,就在他要跟不上节奏之时,鞘的声音悄然在脑海中响起“笨啊,快用灵视。”声音中透着一丝急切。
在这个世界,如果说灵力对于修炼者来说是最重要的基础,那么还有两样东西同样是修炼者不可缺少的,这两样便是功法与术法。
功法自不必说,能够将人体内原本散乱的灵力通通统一起来,使其深厚程度高于一般灵力,无论是提高修炼速度还是与人交战提高持续作战能力,功法都是万万不可缺少的,可以说灵力是基础,那么功法便是成为强者的钥匙。
而术法则是比较特殊,它是一种对灵力的运用之法,简单比喻之下,如果有两名实力相同,所习功法也相同的人交手的话,其中一名动用术法,另一名只是单纯的运用灵力对攻,那最后的结果必然是动用术法的人获胜,因为术法可以将同等量的灵力发挥出远超单纯灵力攻击的威力。
而功法与术法都有着相同的等级区分,分别是凡级,精级,绝级,神级,和传说中的仙级。每个级别又分上中下三等。而此时君天耀施展的便是他们君家祖上传下来的君子剑术中的一式,名为:一剪梅。品阶乃是精级下等。原本君严还没有资格修炼此等术法的,但考虑到君严一月之后与秋叶的对决,君天耀便是破例将其传给了君严。当然君天耀也只打算传这一式,毕竟君严此时实力还太低,多了也不可能有那般灵力施展修炼。
而经过鞘的提醒,君严也是连忙将灵视给催动起来。顿时,原本君天耀越来越快的身法竟是放慢下来,尽数被君严记入脑海当中,甚至连灵力波动都是被看清记下。
“好神奇!”感受到灵视的作用,君严也是暗赞到,看来自己的痛苦并没有白受,这灵视真的很强大。
感受到君严的沾沾自喜,鞘也是在其心神间说道“这还仅仅是初级灵视状态而已,等你以后实力达到机缘足够的话,说不定还能将其给升级呢,到时候那等效果才真真的堪称变态。”
“还带升级的啊,这也太变态了!”君严不禁砸砸舌道。
“不然你以为呢,如果不变态,怎能堪称是全大陆都算得上是妖孽的体质呢,但也正是太过妖孽,所以数量太过稀少啊,恐怕全大陆都找不到几个吧!说道这点,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暴露它的好,虽然灵视很稀少,不易被察觉出来,但难免遇到见多识广的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不必我再提醒了吧。”听到此处,君严不禁眼神一凝,想到一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就在君严在心神中与鞘交谈着时,其眼睛也是范着些许灵光,紧紧的盯着院中的君天耀,此时的后者已是将手中的长剑舞动出一道道奇特又玄妙的的轨迹,且故意将其体内灵力运行的轨迹与波动散发出来,便于君严感受领悟,平时与人交手自然不必这般,那样只会被人看出剑术中的破绽,且要是碰到天赋异禀之人更是能将其偷学了去,然而此时传授可不能同言而论。
但这番作为对于拥有灵视的君严来说反而是有些多余了,但君严也不好多说什么,鞘刚刚才给他提过醒,虽然他相信君天耀不可能将其给透露出去,但万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毕竟就算他将灵视的存在告诉了君天耀,后者也只能是感到惊艳而已,又不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他君严可不会去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只见原本繁杂的剑法已是接近尾声,突然,一道数十丈宽的剑光自长剑之上横斩而出,剑光过处,有着浓浓的灵力波动,连空气都是被切割开来,发出一阵撕裂之声,最后剑光斩在梅树之上,但却并未将其斩断,而是在君天耀的控制之下,斜斩而下,落入地面之中,斩出一道深深的痕迹。而此时才有着些许梅花的花瓣飘落而下,君天耀的声音也是在此时响起“一剪梅,君子剑术的第一式,练至大成,可收放自如,不伤及梅树的情况下,斩落花瓣。”
“好厉害!”君严看着地面上深深的剑痕,再看了看徐徐飘落的花瓣,不禁出声道“这就是精级的术法吗,真不知道,比精级还高的存在是多么的恐怖,特别是那传说中的仙级,恐怕每一种都有着毁天灭地的威能吧。”甩了甩头,将思绪收回,毕竟那般等级的术法还不是现在的他能够触及的。
君天耀面不改色的道“看清楚了吗?需不需要我再来一遍。”
君严急忙摇头“不用了老爹,我已经全部记下了。”
君天耀又是一惊,他现在越来越发现君严的天赋有点恐怖了,随即又似想到了什么,便是摇了摇头“好了,回去吧,平时就不要用梅树练习了,你现在还达不到那种程度,否则到时候剑法没成,反而伤了梅树可不好。”
“嗯!”君严答应着便是转身离去了。
待的他离去后,君天耀原本古井不波的脸色方才有着些许慈祥之色浮现。
而此时一道声音也是响起“小君严倒是继承了他母亲的天赋。”只见不知何时一名有着白色头发,白色胡须的白袍老者出现在君天耀身旁。要是君严在此的话一定会吃惊的发现原本号称在闭关的大长老竟是出现在此处。
“嗯!不过这小家伙身上倒是有不少秘密。”君天耀也是点头道。
“哎!顺其自然吧,你刚刚不是也说了吗,该知道的时候,我们自然会知道。”
“那柴叔觉得今日那秋家到底在隐藏什么,当时你在暗处,应该更容易查探到什么?”
老者摇了摇头“此次他们隐藏的很深,不过我们小心些就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量他秋家也是翻不起什么风浪。”
“嗯。”
君严离开君天耀的书房后,急忙赶回自己的住处换了一套衣服。
感受着身上的舒适,发现不知何时身上被青木狼抓伤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愈合了,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难道我的体质这般变态,还有这么强的恢复力。”
“你小子还真是异想天开,要不是我在你当初昏迷后帮你料理伤口,你恐怕都流血而亡了,还有心情在哪自得”鞘不禁显出身来笑骂道。
“嘿嘿。”君严尴尬的摸了摸头。“不就一点小伤嘛,怎么可能流血而亡呢!”
“不乐意啊,那我帮你还原。”说着就欲抬手。
“别啊,我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