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爷一脸孺子不可教也。
“呃，心怀坦白，言行正派？”
张贵懵了懵，试探着说出词意。
“蠢，意思是，光明的时候不能为恶！这是天道对圣人的约束。”
神农爷乜斜了张贵一眼。
“哈？还有这种事儿？”
张贵懵圈了。
“当然，身为圣人，最弱的也不是其他生灵可以媲美的，圣与非圣，实力天差地别，若是圣人肆意为恶，何可当之？”
神农爷负手而立，圣人之威，可怕可怖。
“天道与圣人之间，实力无从对比，但是天道也强压不了圣人，所以天道会算计圣人。最早的‘成圣之基’，就是天道算计。”
神农爷还是给张贵解释清楚。
“哇，是传说中那样，通过‘成圣之基’控制圣人吗？”
张贵一脸听到大八卦的表情。
“扯淡！圣人怎么可能被控制？只是相当于签了一份劳动合同而已……咳，就是黑了点。”
神农爷嗤之以鼻，然后稍微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我就想知道有多黑？”
张贵一脸好奇。
“好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反正对于圣人而言，依托原生世界才会更强，被原生世界驱逐，实力就会暴跌，这才是一般圣人不愿意和天道闹得太僵的原因。”
神农爷略过了张贵的问题。
“嗯，了解了，敢情圣人就像股东，天道就是董事长，如果不听董事长话就容易被净身出户是吧？”
张贵点点头表示了解。
“大致差不离，天道属于控股。”
神农爷觉得这个比喻差不多。
“实际上，‘光明正大’也就相当于圣人和天道的协议之一，毕竟圣人要做坏事，谁能扛得住？但是躲过天黑还是有可操作性的。”
神农爷把话挑明了。
张贵豁然，原来圣人是这样的圣人！
“切，一种米还养百种人呢，你要明白，圣人只是一种修为。不说了，天黑来找我。”
神农爷这就有点语焉不详了。
当然，再说下去，即便神农爷能说，张贵也不敢听了。
张贵看看天色还早，便跟着胡主任和女娃同学到海边玩水。
嗯，只能是玩水了，再往海里去只能沉底。
呃？胡主任拿着什么？
张贵一来到海边就看到胡乃贞和女娃了。
问题是……胡主任你拿个溜娃绳几个意思？
张贵捂脸看着胡乃贞一手捉着溜娃绳，一手拿着杯果汁。
女娃就在溜娃绳另一头。
“大哥哥！女娃不要这样子嘛！”
女娃同学看见张贵来了，指着溜娃绳瘪瘪嘴。
“咳，这个……这不是防止你跑太远嘛，这边的海可深了！”
张贵煞有介事地指着那片风平浪静的海面。
“……好吧。”
女娃嘟着嘴蹲下来等着浪打上来，然后伸手摸摸浪头的小尾巴，浪头小一点，还摸不着。
张贵挠挠头，这也放得太近了吧？
用眼神示意胡乃贞，让她稍微往前靠一点点，起码让女娃同学小脚丫泡到海水吧？
胡乃贞挪了挪，总算让女娃同学能把小脚丫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