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他之前走的时候,诗情都与他说得好好的,这临时变卦,且率兵之人又是楚玺墨,怕是事情有变。
就不知道,大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他现在才回来,因祁炎有些失势,他在朝堂上稍稍有些威信力,但他一时间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只是放任他父皇直接攻打,也不行。
祁烈在原地思来想去,突然耳旁传来他父皇的话“太子以为,此事应该如何?”
德宣帝想到在永寿县的冯伯毅,又看这段时日太子变好了不少,这才开口询问。
到底,这是他洪武国的太子。这等大事,他须表态才成!
祁烈看文武百官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便深呼吸一口气,道“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应该有什么误会!颜诗情乃大楚如意郡主,又是墨王妃。她替墨王生下大楚第一个小皇孙,这功劳不小。儿臣眼下能站着,便是她替儿臣治疗的。可以说,儿臣与她私交甚笃。当日她替儿臣治疗双腿时,曾言明过,不管是她,还是墨王,亦或者是大楚太子,不,现在应该是顺安帝,他们都不愿见到战争,只想两国河渠开通后,互通往来,叫百姓越过越好。现在墨王在这腊月之际,不好好在京城准备过年,率兵压境,怕是有什么事。”
祁烈的话,叫德宣帝有些不悦。他之前是主站的,不过是经过冯伯毅的劝说,这才打消了念头。
现在祁烈这话,让他觉得太子到底年幼,见识有限,不堪大任。
人家顺安帝才继位,就派人来他门口叫嚣,他若是还缩头不打的话,那未免也太叫人看不起了。
何况他觉得大楚的这番举动,肯定是看到他让大使递交的信。
他舔着脸,站在人家的身后,只不过提个要求,人家不仅不领情,反倒翻脸想要攻打他洪武国。
就这样,他还想那么多做什么,直接一个字打!
再说,两国要是打了,颜诗情在京城的产业,他还能光明正大的直接吞了。
那些秘方,可是能生鸡蛋的母鸡,他早已眼热了许久了!
是她颜诗情不仁在先,那就休怪他无义。
有了那些秘方,他可以让人做出更多的东西来。到时不仅在洪武国卖,还能让海事局给他卖到海外的国家去。
想到即将又滚滚而来的财宝,德宣帝就强忍着想要上扬的嘴角。
祁炎这段时日来,日子不大好过,在朝中的威信岌岌可危。
他敏感地捕捉到他父皇眼底的不赞同,便站出来反驳“父皇,儿臣的想法与太子恰恰相反,儿臣也认为当战。洪武国的人不是孬的,断然没有人家到门口叫嚣,我等还缩着头不管的道理。太子说得好听,是什么误会,还有什么事。那太子倒是说说,我洪武国有什么能叫人误会的?又有什么事,能叫大楚国的墨王不顾即将过年了,率大军压我洪武国的边境?”
祁烈心中气结,但确实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故而也回答不出。
他扫了眼以往支持他的人,见他们眼底也是不赞同之色,便默了!
他知道,只要洪武国也主战的话,一旦开打,就没有后退之路,哪怕他是颜诗情的小舅舅,身上流了一般大楚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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