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
果然,颜春生听到这话,大声一喝。
突然房门内传来雪芝痛哭的声音,哭得颜春生心痛不已。
“芝芝,你与爹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你姐姐惹你不开心了?”
房内的雪芝继续不语,只是哭声越来越大。
房门外的颜春生听的心如刀割。
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可能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孩子了。
现下这孩子被那个野种欺负成这样,这口气,叫他怎么忍得下?
“当家的,你这是去哪里?”
梁氏看到颜春生在雪芝的哭声越来越大后,直接黑了脸,转身就走时,忙将人拉住。
“自然是去找那个逆女算账!”
梁氏这回也不拉他了,只是紧跟在他身旁劝说道“当家的,这诗情也没把芝芝怎么样,我看还是算了吧!”
她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后颜春生听了后,面色越发暗沉“芝芝都委屈成那样了,还叫没怎么样?是不是要芝芝死了,才叫怎么样啊?总之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管!”梁氏眼看已经走到村里人口多的地方,就伸手拉住颜春生“你这叫什么话呢。我虽然是继母,但好歹也是沾了个母字,那便是她的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这事我怎能不管,又怎么和我没关系了?当家的
,我看还是算了,回去吧!”
杨家村的村民一头雾水,根本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不过听着什么回去之类的,怎么好像是和搬走的颜诗情有关似的?
梁氏的算盘打得好,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颜春生闹事,到时候让败坏点颜诗情的声音,同时也能让严家人没脸。
奈何颜春生却不买账,直接将她的手拉开,语带训斥道“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个继母而已,有什么权利管她们?就算是继母,占了个母字又如何,既没生恩也没养恩,你凭什么管?”
他说完这话,不管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梁氏,直接出了村子,往阮家坑而去。
常氏在一旁,看得好不开怀。她见颜春生走了,这才冷嘲热讽道“生养之恩都没有,还想替人家指手画脚,呵呵,痴人说梦!”
这个贱人,本以为出了那事后,会消停点,哪知道这才没多久,又和杨天昌那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滚在一起了。
若不是为了明年儿子的科考,她绝不会委屈自己,定然是要合离的。
梁氏不像常氏因为儿子,多少算有点文化。她不懂那痴人说梦具体啥意思,但听着也知道不是个好的。
本就恼怒的她,听到常氏这话,顿时脑子一热,什么也不顾,直言回击道“你倒是有生养之恩,有资格管一些人,可也得管得住啊。别裤腰带都没勒紧,到处跑着找女人!”常氏知道她这话是说她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可她对杨天昌是彻底冷了心,因而对于村民们诧异的目光却是丝毫不在乎,继续讽刺道“我管得住自己就行,至于家里其他人,那可都是男人。既然有女人愿意